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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把溫訴家的窗簾弄成暖色調的,起碼能讓這個房間有人氣兒一點。

然後他逛著逛著,發覺不對。

這屋子只有一個臥室。

溫訴正好從浴室里出來了,衛松寒就問他。

得到的回答是:「我本來就租的一室一廳。」

「……」衛松寒覺得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第59章 一個紅紅的牙印

我想睡覺,你他媽卻想睡我?

衛松寒的第一反應是這個。

也沒有別的可以反應了。

不然溫訴剛才為什麼不讓他回家?

衛松寒定定凝著溫訴,視線戒備,非要形容,有點像是炸了毛的貓。

溫訴沒懂他這表情什麼意思,擦著微濕的頭髮問:「幹嘛?」

衛松寒就說不出話。

你想要我說什麼?

你指望我能說什麼?

衛松寒要是個女的倒是可以甩他一巴掌罵他臭流氓,但問題是衛松寒是個比溫訴還高了那麼幾公分的男的。

他一時間想了很多。

溫訴不知道這人腦內狀況複雜,看衛松寒不說話,以為他還在為剛才的玩笑生氣。

想了想,去冰箱裡拿了罐啤酒塞過來給衛松寒。

意思是補償你,別那么小氣。

衛松寒:意思是今晚睡定你了,實在緊張可以喝口酒壯膽。

操。

衛松寒都愣了。

溫訴為什麼這麼熟練啊?

「溫訴,你……」

「一點半了。」溫訴打開臥室的門,今天搬家忙了一天,他已經困得不行,聽見衛松寒叫自己,回頭道,「嗯?」

衛松寒:……

不是。你也不用這麼急吧?

「我,」他咬了咬舌尖,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打地鋪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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