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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倒了杯水回來,又把藥找出來給他。溫訴接過來,就著水咽了。
他仰頭喝水的時候,衛松寒的目光才敢落下來,在他臉上停留一小會兒。
「比昨天……好些了嗎?」他問。
溫訴點點頭。
「還有沒有哪兒難受?」
溫訴低道:「你跟我媽似的。」
衛松寒的臉就黑了一半。
他一屁股坐回沙發上:「誰洗澡……能在胳膊上搞道印子出來。我……」
我擔心下你都不行嗎。
這話到底沒說得出來。倒是房間裡越來越熱了。
衛松寒坐了會兒就站起來,正好十一點多了。按衛松寒對溫訴的了解,他八成什麼都還沒吃過。
「那袋子裡我買了點食材。你家……這廚房冰箱不像人能用的。」
菜板能落灰,打開冰箱只有啤酒雪糕,也是難得一見了。
衛松寒說完就去廚房搗鼓了。溫訴靜了靜,才慢慢從椅子上爬到床上,又窩進了被子裡。莫名覺得……是有那麼點熱。
今天食材豐富,衛松寒發揮空間很大。
他煮了鍋魚湯,炒了兩盤色香味俱全的葷菜,附帶一碟白灼青菜,廚藝水平看上去都能趕超當年的溫訴了。
兩個人在客廳坐下,溫訴嘗了一筷子魚肉。
「好吃嗎?」
「嗯。」溫訴道,「比食堂的好吃。」
衛松寒臉色不好:「你拿我跟食堂的比啊?」
溫訴笑了下。
「訓練這兩年,我只吃過訓練營里的食堂。」他道。
後來的半年,因為閒下來了,溫訴反而狀態一般,吃過的好吃的其實都沒什麼印象了。
衛松寒一滯,默不作聲,往溫訴碗裡夾了好幾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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