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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六個字,在衛松寒呆滯住的腦子裡過了一遍、兩遍,直到第三遍,才理解了它的意思。

他有些不敢相信似的:「……真的?」

溫訴點了點頭。

「想多久?」衛松寒追問道,「一天?一周?一個月?還是一年?」

「你能等得了一年?」溫訴好笑。

衛松寒想說一年而已有什麼等不了的,胸膛卻已經被人反手一推,他不及防,往後退了一步,溫訴就從他懷裡溜了出去。

慢條斯理地整了整有些凌亂的衣服,溫訴剛才被逼得略顯無措的神色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又是完美無缺、笑容得體的小偶像了。

「工作人員還在等我,你自己先回去吧。」溫訴道。

衛松寒回過神,對著他的背影道:「我在樓下等你。」

「不要。」

衛松寒:「……」

你他媽到底喜不喜歡我?

衛松寒最後還是在外面找了個沒人的咖啡廳,等著溫訴結束工作。

他平時不愛喝咖啡,總覺得咖啡里有股怪味。

這大概是小時候看大哥經常喝,覺得喝咖啡好他媽帥,逼著自己喝了一周,最後沒忍住喝吐了留下的後遺症。

但剛才點東西時,衛松寒沒注意看菜單,冰美式端上來後,衛松寒也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腦子裡還在想溫訴,一嘗這咖啡。

操。

甜的。

……喜歡男人真可怕,苦的東西被他嘗出甜味了。

衛松寒又喝了幾口,有點神遊地刷著手機,今天這個慰問活動拍的照片已經被rei粉發到論壇里去了。

之前的主流輿論基本都在猜rei的腿傷嚴重得跳不了舞,甚至有人猜說不定馬上就要灰溜溜地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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