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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訴噗嗤笑了。
溫訴其實很少會說這種肯定別人的字眼。尤其還是對衛松寒說。
衛松寒莫名覺得身上有點癢,又說不出哪兒癢。
他看溫訴又低頭開始翻學校的告白牆,動了動唇,又轉回頭去,只生硬地嘟囔了一句:「而且我本來就很好。」
第16章 他認真地道:「你以前不這樣。」
之後,他們又在學校周圍轉了一圈打發時間,溫訴中途還給委託人打了個電話說貓找到了讓她別擔心。
回到星夜的小區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
他們敲了門,裡頭沒反應,門虛掩著,根本就沒鎖。
溫訴打開門,屋子裡竟然空無一人,幾件衣服和貓都不見了。
星夜要是去排練,不可能帶上貓。
「媽的,耍老子!」衛松寒踹了一腳門框。
人估計早就跑了,他們剛才進小區時根本沒見過星夜。
本來要調解母子矛盾就已經很麻煩了,現在又要抓人?
溫訴在衛松寒罵罵咧咧的時候已經發消息問了零青,他沒見到星夜來練舞室。
「他背了行李還帶了個貓,上不了地鐵,估計沒走遠。就算打車也是去周圍的酒店。」溫訴道,「怎麼說?」
衛松寒很想說拉倒吧,這破單子不想接了。加班都不帶這麼累的。
「嫌麻煩的話算了。本來就跟我們沒關係。」溫訴又添了一句。
衛松寒就不說話了。
樓道的聲控燈又滅了,微暗的光線里,他慢慢往後一靠,倚在牆上,聲音有點悶:「那你呢?」
溫訴道:「什麼?」
「你沒說過你想不想。」
衛松寒看著他:「我早就想問了,我勉強……算和那臭小子有點關係吧,但你又不認識他們,錢多的委託又不是沒有。你陪我折騰什麼?」
他認真地道:「你以前不這樣。」
溫訴不知道他想問的到底是字面的意思,還是另外一層意思,所以他答得平靜:「我以前什麼樣?」
「你……」衛松寒撇過臉咂舌,「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溫訴笑了。
微彎的眉眼卻仿佛是在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我只是好奇。」
他背過身,手指在扶手上慢慢滑過,卻不說自己在好奇什麼,只道:「所以你打算怎麼辦?」
衛松寒摸了摸鼻子,想起那通被rei掛斷的電話,還有星夜在廁所里的那些話。
「找找吧,都到這兒了。離錢就差一步了。」
溫訴道:「不是不喜歡錢?」
衛松寒:「……你他媽不擠兌我不舒服是吧?」
但兩個人對於星夜基本一無所知,當然也不可能猜到他會去哪兒。既然帶了行李,不至於是想不開。
綜合考慮,先不報警,不然傳到星夜母親那裡,這事兒的麻煩程度直線飆升。
溫訴跟零青發了消息,要是星夜去了練舞室告訴他一聲。
這會兒還沒到排練的點,零青很疑惑地問他出什麼事了,溫訴只說沒事。
他和衛松寒分開在小區周圍的酒店找了找,允許寵物入住的並不多,但統統無果。
最後的發展卻很戲劇性。
是星夜給他打來了一通語音電話。打給rei的。
溫訴接起來,先是一片低噪音,過了一會,星夜沙啞的聲音才緩慢地從電話那頭傳來:「累哥……你做地下偶像是為了什麼?」
他問得突然,似乎還是在戶外。背景音里隱隱有鳥叫,有人聲。
溫訴嗓子啞了,所以沒說話。
星夜繼續說:「反正,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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