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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衛松寒的拇指在溫訴眼下抹了抹,溫訴順著他的動作抬頭,衛松寒在他眼中窺到了一點濕漉漉的潮氣。

也是外面雨下得太大了吧。

「溫訴,你怎麼越長越回去,現在都會哭鼻子了。」衛松寒道。

溫訴把頭偏到一邊:「我沒哭。」

大明星的臉亂糟糟的就出去,不太好,現在還下著雨。溫訴去衛松寒的房間,借了個洗手間,洗了個臉。

本來沒想哭,被衛松寒說了幾句,溫訴稀里糊塗的,眨眨眼,眼睫上就好像真的沾上了濕氣。

「我看看,眼睛還紅不紅?」

衛松寒在後面笑了聲,溫訴莫名聽出了點揶揄的意思,關上水龍頭,手背擦了一把側臉的水珠,不輕不重回頭給了衛松寒一下。

結果還沒打到就被衛松寒抓住了手腕,他把溫訴拉到自己面前,仔細看他的臉。

「還是有點紅紅的。」

「……放屁。」

「注意文明啊大明星,你怎麼跟當年的我一樣了。」

溫訴用鼻子低低哼了聲。

他眉眼和臉頰都還沾染著水滴,眼珠是那種很亮很通透的棕色,因為剛掉了眼淚,所以仍舊有些濕漉漉的,像暴雨天獨自徘徊在街邊無處可去的動物。

衛松寒看著看著,低頭親了一下溫訴的眼尾,果然有冰涼的水意。溫訴身體小幅度顫了一下,都沒有反抗。

於是衛松寒就啄了第二下,從眼尾,慢慢地一路吻到了下巴尖上。他的唇瓣溫熱,吻過的地方卻一下子變得滾燙,燙得溫訴有些微窒,腦子也跟著暈乎。

衛松寒訂的是張雙床房,另一張床上隨便放著他的幾件衣服外套。溫訴躺在上面,就硌得有點不舒服。

衛松寒把他拉起來,坐在自己身上。空調冷氣在呼呼地吹,溫訴光潔冷白的皮膚一露在外面就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但感覺不到冷。

好熱。

衛松寒摸哪兒哪兒就要燒起來一樣。

溫訴第一次做這種事,從以前開始,腦子裡基本只有一個模糊的概念。他不知道衛松寒懂多少,但看起來似乎比他懂得要多。

看來這兩年半,沒進步的人只有溫訴。

衛松寒呼吸很重,手在溫訴的腰上,溫訴基本什麼也做不了,剛開頭還咬過一口衛松寒的脖子,後面只能埋在衛松寒的肩膀里,無聲地喘氣,視野和意識都有些恍惚。

酒店裡的道具都還一應俱全,溫訴很少住酒店,看見衛松寒從床頭那邊拿過來的東西,前幾秒甚至都沒怎麼反應得過來。

「怎麼呆呆的。」衛松寒摸摸溫訴的腦袋。

溫訴想拍開他,沒力氣,現在反應過來了,就在他耳邊咬唇道:「算了……就當我補償你的。」

衛松寒一怔,溫訴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聽得見他從胸腔里悶出了幾個笑音。

「怎麼還在說這事。」

溫訴不理人。

「你聽別衛禮亂說,他懂我的什麼。」

「我好得很。兩年半對我來說就跟眨眨眼差不多。」

溫訴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點點頭,摟住衛松寒的脖頸:「…嗯。」

午後的雨聲被玻璃隔絕在外,室內被昏黃的燈光照著,好像是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世界。

這事兒硬說起來,其實比溫訴想像得要難,又熱又累,到了中間又有點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只知道汗水把眼睫染濕,看什麼都是糊的。

衛松寒拿拇指指腹替他擦了擦,跟他說話。溫訴基本沒聽清,反正讓幹什麼,溫訴就幹什麼。衛松寒似乎忍不住笑,又親親他的額角。

三個小時後,浴室的水嘩嘩響了半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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