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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飛快地眨了眨,他似乎有點不知所措似的:「你突然講什麼……」
衛松寒其實說完就覺得自己講了句很弱智的話了。
他垂著頭:「沒什麼。」
氣氛很成功地被搞得凝滯住了。
畢竟他們兩個人母胎單身,一個不知道怎麼回應表白,一個說句話都要臉紅半天。
周行易以前怎麼罵他們的另一個室友的來著。
哦對。
戀愛低手,臥龍鳳雛。
衛松寒現在就這感覺。
他把手裡的易拉罐捏了捏,快捏變形了,腦子裡的那個念頭還是盤旋不去,緩慢地抬頭叫了一聲:「溫訴。」
「幹嘛?」溫訴往後退了半步。
「……我還什麼都沒幹呢,你這什麼眼神?」
「怕你又像昨天那樣抓著我不放啊。」
溫訴直到現在手腕都還有點疼。
「我那是酒勁上來了,我不都跟你道歉了嗎。」
「請個早飯就算道歉,你就這點誠意?」
「我……」
眼看話題扯遠,衛松寒乾脆閉嘴了。
他不說話,就默默盯著溫訴,溫訴莫名覺得那眼神跟要吃了他一樣的。
他在原地靜了片刻,還是走過去。在衛松寒身前約莫半米的位置揣兜站定。
「行了,說吧,什麼事。」
衛松寒本來還不知道怎麼說,一跟溫訴拌嘴,緊繃著的神經鬆開了點,醞釀著的話就流暢而低悶被他吐出來:「就是,你能不能……再給我親一下?」
溫訴估計沒想到他會在剛下班,甚至是公司的樓底下說這個,人都怔了。
但說都說了,衛松寒索性理直氣壯道:「憑什麼你可以親我,不公平,我當然要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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