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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訴伸手扶了一下,衛松寒頭也不回道:「理由可太多了,一時半會兒講不完。」
溫訴想了想:「是嗎,我討厭你的理由倒只有一個。」
衛松寒回頭了:「什麼?我早就想問了,我這麼完美一個人,你能討厭我?」
溫訴:「。」
結果到最後結完帳出來,誰也沒先說自己的理由。
溫訴雖然把帽子摘了,但口罩跟焊在臉上一樣,那杯茶他從頭到尾都沒動過。問就是怕傳染。
衛松寒看著溫訴轉帳過來的aa錢,很想建議他要不正兒八經去大醫院體檢一下。
誰他媽能感冒了三周還沒好的。
但要他這麼說是不可能的,他為什麼要關心溫訴。
底下的舞台那邊,星夜看起來忙得差不多了,兩個人又坐扶梯下去找他。
溫訴不想出這個面,所以就全靠衛松寒跟他掰扯。
「工作完了吧,貓呢?作為貓的主人,你有義務告訴我們它的去向,不然你要付法律責任的。」
衛松寒不想跟他廢話,把人帶到外面,開口就是威脅。
星夜也是個滾刀肉。
「不是說了嗎,你成了我的粉,我就告訴你貓賣給誰了。」
衛松寒不想跟個小孩較真:「行,粉你。貓呢?」
「口頭說的不算。」結果小孩得寸進尺,摸出手機道,「我現在給累哥打個電話。你跟他說你不喜歡他了,你現在喜歡我。」
衛松寒的第一反應是:你傻逼吧你。
第二個反應是:那豈不是能跟rei說話?
於是他非常充滿私心地……沉默了。
洞悉一切的溫訴:「……」
星夜點開通訊錄就去翻溫訴的電話,在撥出去的前一秒,手機被人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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