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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哥剛才好像說想給你一拳來著。」
衛松寒:「……」
想回去了。
「反正就這樣,車來了我先走了。」同事最後不忘囑咐他,「訴哥醉了,你可千萬別把他丟在酒吧不管啊。大家都是同事,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衛松寒心想我憑什麼要對他和氣。
但來都來了,衛松寒在酒吧門口站了幾秒,姑且決定進去看一眼溫訴到底什麼情況。
儘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大半夜跑出來幹嘛。
酒吧里很吵,樂手在台子上的聲音炸耳,跟地偶的live有得一拼,光線還暗,衛松寒眯著眼找了一陣才終於發現了孤零零趴在桌上的溫訴。
他身上還穿著正裝,衣領有些凌亂,手邊擱著好幾個杯子和酒瓶,同事說得屬實委婉了,這何止是醉了,簡直是不省人事。
「溫訴。」衛松寒插著兜,輕輕踹了腳他坐的沙發椅,沒好氣的聲音在震耳欲聾的環境音里很不清晰,「學不乖是吧,不會又打算像上次一樣吐我一身吧?」
話音落下,埋在臂彎里的溫訴的腦袋就動了動。看來這貨還沒完全醉死過去。
「你……」他的臉慢慢露了出來,漂亮的眉梢因為不適而擰起,看見他的臉後又輕輕一挑。
「你誰?」
「……」衛松寒道,「我是你爹。」
溫訴哈哈笑了兩聲,抬起手臂想去夠面前的酒瓶,還沒碰到衛松寒就把它拿走。一看包裝,干,居然還是瓶洋的。
明天周二,溫訴不想上班了是吧?
「你怎麼回事?還喝?想死嗎?」衛松寒掏出手機,「你家住哪兒?我大發慈悲幫你打個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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