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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訴挑眉:「你這是吃了多少?」

「也沒吃多少,唔——」他張嘴嘔道,「因為是海鮮……你不懂,內陸人對海鮮的憧憬,嘔——」

溫訴無語了,轉身就走。

「你幹嘛,你去哪兒啊?」他口齒不清地喊溫訴。

溫訴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等著。」

片刻,溫訴拿了盒消食片和胃藥過來給他,問雲文箏要不要上醫院。

雲文箏比溫訴更討厭去醫院,趴在餐桌上擺手:「不去不去,聞到消毒水味兒就想吐。吃片藥就好了。」

溫訴今天起得很早,雲文箏看他已經穿戴齊整,廚房裡還有水燒沸的聲音。「你今天,不是休息嗎?」

「嗯。」溫訴答得語焉不詳的,「有點事兒。」

他們這一個月確實到處爽玩,但還從沒見溫訴大清早起來就為了出去玩的。這人可一直是中午才開始有精神的那種早起困難戶。

「……你,去哪兒玩?」雲文箏就更疑惑了。

鍋子裡的水沸了很久了,雞蛋輕輕撞擊鍋壁,溫訴走進廚房,過了會又拿了個碗出來,裡面是泡過涼水的水煮蛋。

溫訴分了他一顆。

「不是玩,去見朋友。」

雲文箏哦了聲:「那你晚上回來吃飯不?」

溫訴想了想,遲疑地說:「不一定吧。」

雲文箏沒胃口,渾身不舒服,溫訴倒是三下五除二解決了早飯,邊穿鞋邊回頭問他:「真沒事兒?」

「沒事,真沒事,我在你眼裡就那麼脆弱嗎。」

「那我走了?」

雲文箏點頭:「去吧去吧。你那朋友要是長得不錯記得介紹給我。」

溫訴侃了句看來你也沒有很難受,和他打了聲招呼,出了門。

衛松寒的公司大樓最近才結束裝修,展廳就在那附近,離溫訴家有點距離。兩個人約的十點,溫訴八點就上了地鐵。

他雖然來湛都兩年半了,但活動範圍只在公司和家附近那一片,就算是玩也沒跑到過這麼遠的地方。

湛都很大,地鐵路線又複雜。溫訴盯著那一長串陌生的站名,倒是有種上學時出去郊遊的那感覺了。

新鮮,還有……

他攥了攥手指。

兩個人約在了周邊某個咖啡館裡,衛松寒中途問過他還有多久到,他開車來接溫訴。

本來說是要直接來溫訴家樓下接他的,但云文箏又不是聾的,這棟樓還住了好幾個公司的工作人員,全是許章的人。要是被看見,事後解釋起來很麻煩。溫訴目前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他乾脆拒絕了。

「我自己坐地鐵過去,給個地址。」

「…那一站的出口建得跟迷宮一樣,你認路嗎。」

「瞧不起誰?」

衛松寒就沒聲兒了,乖乖把地址和路線圖發了過來。

咖啡館裡有免費的演奏聽,吉他手的和弦都很簡單,但歌唱得不錯。

溫訴點了杯冰美式,坐在角落裡聽了會兒。他要沒走現在的這條路,從地偶團畢業以後,估計也會跟這個人幹著差不多的工作。

就算有更好的選擇,溫訴在午夜夢回時也一定還是會想起自己的吉他,還有自己的歌。

放在三年前,那時的溫訴肯定不會想到,自己以後會坐在湛都的咖啡廳里,還得戴個口罩墨鏡才能見人。

他有些好笑地想著,約定的時間轉眼就到了,手機正好嗡嗡震了一下。

他點開。

【衛松寒】:抱歉。這邊突然有點事,可能得晚一小時。

八成是工作上的事。

溫訴回了個嗯。

衛松寒又回了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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