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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著衛松寒進浴室前拿出來的隨身物品,錢包和一些零碎的東西。已經幹得差不多了。
「你打開看看。」衛松寒在後面吹頭髮。
溫訴打開錢包,一眼就看見夾層里的照片,是張拍立得,另一半藏在里側,只看得見露在外面的那個人,是衛松寒。
眼睛沒在看鏡頭,下顎線條很僵硬,眼神也僵硬,所以顯得很兇,下一秒就要衝過來揍人似的。
溫訴伸手,把另一半抽出來一看。
看見了自己。
rei當然時刻都是完美的,笑容很完美,表情很完美,如果忽略那隻強硬地拽著衛松寒衣領的手的話。
這是唯一一張rei和衛松寒的合照。還是在商場的休息室後面,兩個人悄悄拍的。
衛松寒每次來live都只握手,不會拍照。
溫訴倒還沒問過他原因。
「拍照怪怪的。」衛松寒道,「怕被你當成gay。」
「……」非常無所謂的理由。
溫訴舉起照片在燈光下照著:「可惜了,唯一的一張拍得還不怎麼好。」
「不是你拍的麼。」
「是你表情不好。」
衛松寒無可反駁:「我覺得好不就行了。」
要說壞處,放在錢包里,經常一打開就會看見。然後就會想起。不是什麼好的體驗。
兩年了也沒法適應。
衛松寒後來就把溫訴藏在夾層里側了。
他吹完頭髮,把吹風機遞給溫訴,問他:「喝不喝水?」
溫訴看著照片點點頭。
衛松寒就去廚房燒熱水,他記得上次來帶了點茶葉,放在柜子里的。
他伸手去找,門口忽然傳來鑰匙咔嚓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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