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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之前女生送過他的禮物,他拿出來遞還給她,吉他撥片小小一片,一直放著差點忘了,「這東西太貴了,我不能收。」

女生有些無措:「但是……」

溫訴微笑道:「謝謝。心意我領了。」

女生只好訕訕地接過,抿了抿唇,抬眼看他:「那,晚上能一起吃個飯嗎?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

「砰」

不遠處有車門被打開的聲音,二人回頭,衛松寒斜倚在車邊,車庫裡光線昏暗,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他喊了一聲溫訴。

「走了。」

溫訴一頓,再次禮貌地跟女生道了謝。

說完,他轉身走向衛松寒。

上了車,衛松寒透過玻璃看著那女生回到車上,才道:「有人遲到了。」

現在正好是八點十分。

溫訴道:「導演找我說了會兒話,耽擱了。你等多久了?」

「……」衛松寒默默發動車子引擎,「沒多久。」

他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下周二節目就錄完了。」溫訴道,「到時候能休息一陣子。」

衛松寒「嗯」了聲,過了一會,問:「所以你剛才給她什麼了?」

「什麼?」

「你不是遞了個東西給人家嗎。」

「你這都看見了?」溫訴挑眉,車庫光線那麼暗,衛松寒離得還遠。

衛松寒低道:「我又不瞎。」

他聲調平穩,就是語氣有那麼點不爽的意思。

溫訴不禁揶揄道:「幹嘛?吃醋了?」

誰知衛松寒想也不想就道:「是。我不能吃醋嗎。」

這下,輪到溫訴有點說不出話了。

他抬手,揪了揪額發,片刻後才道:「我把那個吉他撥片還她了。」

「我用不上,現在這個前陣子才買。」他道,「而且也不好收人家這麼貴的東西。」

反正講得跟有諸多客觀因素一樣。

衛松寒不置可否,車內吹著冷氣,大夏天的,溫度卻好像沒有降下來。跑車駛過江上大橋,城市繁華的燈火夜景就透過車窗,在溫訴低垂的眸中映出一點搖晃的碎光。

到了公寓樓下,溫訴道別,打開車門要走。

「…等下。」

衛松寒指指溫訴面前的車抽屜,意思是讓他打開看看。

溫訴不解,按下按鈕,車抽屜緩慢開啟,一大捧淺黃色的花束就這麼撞入視野。

黃素馨混著香檳金的玫瑰,連包花紙都是金色。

賀卡依舊什麼都沒寫。

「等你的時候訂的。」

衛松寒沒幹過這種事,他以前覺得送花這事挺蠢的,大幾百買個一天就枯了的東西,不如送個遊戲實在。

現在屬於是過去的自己罵現在的自己。

「為什麼?」溫訴問。

「……你不是說,可惜嗎。昨天。」

「就因為那句話?」

「幹嘛?」衛松寒轉頭瞅著溫訴,「你想笑就直接笑。」頓了頓,又說:「人家送你個吉他撥片你都沒說什麼,我的花你有意見了。」

溫訴這下是真的哈哈笑了出來,衛松寒臉都黑了,他才道:「你怎麼還在說這事。」

衛松寒咬咬牙別過臉:「算了,你下車。我走了。」

溫訴收斂了笑,望著他,輕道:「我沒說我有意見啊。」

衛松寒依舊沒看他。

溫訴捏了捏花瓣上的水珠,漂亮、張揚,沒有絲毫枯萎的跡象。

「衛松寒?」

「……」

衛松寒還是不理人。

真難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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