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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松寒愣住。
一旁的工作人員說：「時間到了。謝謝。下一位。」
溫訴就看見衛松寒的眼睛裡有突然變得尖銳的眸光抖了一下，然後，很快就變得平靜，鬆開手時，徹底成了一潭死水。
「……謝謝。」他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特典會順利結束，除去遠和零青的，rei的cd也賣了不少，陳因似乎很滿意，直說溫訴如果昨天沒熬夜打遊戲，肯定還能更好。
不過他總算願意試著改變，陳因對溫訴的未來發展是看好的。
工作人員在忙著清點，眾人就在休息室里卸妝休息。
溫訴和ca一起出來給大家買水。ca臉上那個巴掌印被妝一遮，已經看不太出來了。
「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他說。
溫訴問：「什麼？」
ca道：「分手，還是辭職。我跟陳因說已經分了，分手前被她扇了一耳光，其實是還在吵架。」
溫訴說：「你之前不是挺信誓旦旦的絕不分手麼？」
ca有氣無力地哈哈笑了下，肩膀垂下來。
「我沒跟你說過，我女朋友今年大四，前陣子剛被保研。我呢，之前做程式設計師的，後來被公司裁了，做了一年地偶，你讓我再去找普通工作，挺難的，估計也沒公司要我。我女朋友那麼優秀，我就怕……」
溫訴道：「怕選了她，她會拋棄你？」
「你這人看起來懸浮，居然還懂人情世故。」ca開玩笑道，「她喜歡的是當地偶的我，等我走下舞台成了普通人，要是你，你還會喜歡麼？反正我肯定不會。」
「……」溫訴不說話。
ca道：「沒事兒，我就參考下你的建議。最後分沒分，還是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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