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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ps當主c,今天卻選了個輔助。
結果肌肉記憶習慣了往敵人臉上突,一個奶人技能不放,搞得衛松寒最後只能先默默把他的輔助搶了。
晚上,溫訴去排練,也不要他送。
衛松寒說萬一你又跟別人打起來怎麼辦。溫訴就問你這麼擔心我?
衛松寒一噎,溫訴就滿意地快步走了。
冰箱裡還有一罐啤酒,自從溫訴住進來,他冰箱裡的酒就消耗得很快。
衛松寒說不上來哪裡不舒坦,反正就是憋得慌,哪兒哪兒都不暢快。
尤其是溫訴對他笑的時候。
這感覺很像衛松寒小時候被他爸帶去珠寶拍賣會場,他坐在第一排,覺得哪顆寶石都好看,但衛禮在旁邊囑咐他:「只能看,不能摸。」
區別就是,童年時期的衛松寒只覺得可惜。
現在的他覺得喘不過氣。
一罐酒慢慢吞吞喝完,溫訴也回來了,衛松寒打開門,一袋啤酒抵在他胸口,溫訴抬了抬手臂:「我看冰箱裡的快沒了。不知道你喜歡喝哪個牌子的,都買了點。」
衛松寒愣了下,接過來,溫訴就洗澡去了。
他倒是很瀟灑,獨自一個人想東想西的衛松寒反倒像個傻子。
聽著浴室里的水聲,衛松寒又開了罐溫訴買回來的酒,悶頭一口一口喝,喝醉不至於,但那股不舒坦借著酒精好像揮發得更重了。
等溫訴洗好出來,衛松寒仍一動不動坐在客廳里。
溫訴道:「一點了,我準備睡了?」
誰知衛松寒忿忿地說:「你就知道睡。」
溫訴:?
他不解挑眉,是一個有點茫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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