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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溫訴,輕輕舔了舔嘴唇:「牆角,好聽不。」
溫訴戴了口罩把臉遮了大半,只能看見細碎額發的一雙眸子輕輕一翻——賞了他一記白眼。
邁下樓梯越過他就要走。
「那是我姐。」衛松寒不爽地開口,「親姐。」
於是,走到幾步開外的溫訴總算露出了點別的反應——他笑了聲,聲音裡帶著對人一貫的愛答不理:「哦。」
「……」
衛松寒會特意解釋,是事出有因。
tp公司是個規模不大的小企業,清閒加上待遇不錯,養出了一幫閒人——一有點動靜就能傳得公司上下人盡皆知,最近的一個是:衛松寒和溫訴不對付這件事。
也許是早就因為工作上的種種小摩擦看對方不順眼,也許是突然某天覺得這傢伙講話真欠抽。
反正兩個人真正意義上結下樑子,是源於衛松寒在走廊上把實習生罵哭了的那件事。
溫訴那天正好路過,瞅瞅衛松寒手裡的紙杯,又瞅瞅實習生濕透的衣服和顫抖的肩膀,晃了晃手機問:「霸凌還是性騷擾啊?」
結果當然既不是霸凌,也不是性騷擾。
只是實習生不留神弄撒熱茶,弄濕自己還殃及了路過的衛松寒。
衛松寒也就剛畢業一年,說好聽點叫少年心性,說難聽點就是個刺頭,脾氣不好,長得也不好惹,乍一看像以前會在學校里打架鬥毆的不良少年。
實習生哪兒見過這種場面,當場嚇得欲哭無淚。
就算後來知道是誤會一場,同事間也很是傳了些八卦。
要麼說衛松寒以前本來就是個混混,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要麼說溫訴其實新來的實習生妹妹,不然他整天那麼事不關己懶洋洋一個人,行為邏輯上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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