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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婦人點點頭笑道:「……他肯定是奶奶帶大的孩子吧。」
衛松寒不解,老婦人說:「不然他畫不出這些。不過我也是瞎說……專業的就是不一樣,哈哈。」
溫訴好像還真不是科班出身。現在乾的這些活基本是進了公司才學的。
衛松寒也一樣。
他一個名校畢業的工科男跑來這個小公司上班,經常被人問圖什麼,當然,有自己的理由。
他覺得溫訴大概也有。
這倒是衛松寒以前絕對不會耗費生命去在意的事。
現在會忽然想到,雖然只有晃眼的間隙,但恐怕也只是因為最近跟溫訴待在一起的時間變長了吧。
老實說,衛松寒不大習慣。
但break的演出在即,他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溫訴的事,就沒再去想了。
演出當日。
圈子裡基本都知道今天零青推和rei推要槓上,不少人等著看戲,順便展望一下這次的陸上公演能給破團吸波粉。
地下偶像就是吃青春飯的職業,真的能上岸跟音樂公司簽約的約等於沒有。
地偶團越賺錢,公司開live的次數就越頻繁,地偶宅們就指著這些live和自推多多互動。
至於說希望自推能前途無量,有朝一日成為超級巨星,那都是美好的祝福。
說的人和聽的人都知道不可能。
「我覺得我推還真能。」衛松寒在凌晨五點的早班車上輕描淡寫地如是道。
趙琨:「?」
「你是說rei?」
「那不然呢?」衛松寒剛開始追地偶時還不願意承認,現在屬於是溫水煮青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已經被環境鍛鍊得可以坦然地說出「自推」這種字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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