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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為了賺錢,我還想要愛……可惜也沒多少人喜歡我。那我堅持做地偶到底是為了什麼?這是一條一眼就望到頭的路,我早就該知道的。出名了就可以和音樂公司簽約然後上電視……那都是經紀人給我們畫的餅。根本就不可能。」

「這種事情連我都知道,你肯定也知道。那你是為了什麼?我聽零青說,你肯定還有別的本職工作。你既然有穩定的收入,學歷好像也不低,那你是不是只是想來玩玩?反正……你隨便幹什麼都有好多人喜歡你。」

「你每次看見我們辛苦排練,是不是……都在心裡嘲笑我們白日做夢?」

他一直在說,發泄似的,溫訴也一直沒有回話。

最後電話里陷入死寂,溫訴才終於聽到來自背景音里那一點幾乎低不可聞的關鍵線索。

溫訴直接把電話掛了。

他在路邊攔了輛車,順手給衛松寒發了條消息,跟司機說:「去育a大學。」

星夜坐在湖中橋上,天鵝群排著隊悠悠從腳下游過,岸邊高高的蘆葦被風吹得輕輕晃動。

他呆呆望著遠方西斜的餘暉。

身後傳來腳步聲。

星夜回頭,睜大雙眼,抓住行李箱站起來。

溫訴就站在他唯一的去路中間。

「為什麼……」

其實溫訴只是在電話里聽見了中午和衛松寒路過學校時聽到過的天鵝叫聲。

但他甚至還沒開口,星夜就宛如見了貓的老鼠,回過神,撒腿就要跑路。

這是一座湖心亭,溫訴身後是唯一的出口,星夜為了跑居然直接丟了行李,一副要往湖裡跳的架勢。

溫訴在星夜跳下去的前一秒,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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