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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要問你?你以為你誰?明天的午飯用不著分我,我回家吃。」
衛松寒頭也沒回地走了。
天台的鐵門砰地關上又被風吱呀吱呀地吹開半截,溫訴望著,自言自語道:「……我又不知道你在生什麼氣。」
這頓午餐可以說是不歡而散,溫訴回到工位坐下就有點困,前段時間正好把所有委託都做完了,今天很閒,他閉上眼轉著數位筆,要睡不睡。
同事在旁邊問:「雖然你不會來但還是問一嘴,晚上大家要去酒吧喝幾杯,你去嗎?」
溫訴果不其然搖了搖頭。
「那我們就去叫衛松寒了。」
過了一會,同事回來道:「我靠,衛松寒也不去。我都跟他說了你不去了。他最近到底在忙啥啊?」
忙著追地偶唄。
溫訴在心裡自嘲地笑了下,沒吭聲。
今天照常是要去練舞室的,一般這個時點也會通知下次live是什麼時候了。
但臨近下班時,溫訴收到了經紀人的消息。
他還沒來得及換新的手機號,也就午休幾個小時沒看,左下角的通話已經紅點99+了。全是來自不同號碼的未接電話。
他眼底有懨懨的霜寒閃過,當作看不見,點開消息。
果然是陳因來興師問罪了。
「這次的事故我還在和老闆商量解決方案。至於排練,這兩天你先不用來了。說句我自己的心裡話吧rei,你要是不想當地偶,可以趁早畢業。這行雖然不像明星那麼光鮮亮麗,但也不是半桶水晃蕩的人能夠勝任的。你也不用跟我道歉,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只是對不起那些真心喜歡你的粉絲。」
溫訴垂眸,半晌,熄滅了屏幕,轉身跟同事說:「酒局幾點?算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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