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頁 (第2/2页)
去。衛松寒在後面喊他,他也不理人。
細看看會發現,溫訴的眉頭皺了起來,臉色也不好看。
「擱了兩年半,第一次看你耍酒瘋,挺新奇的。」衛松寒知道醉鬼的酒肯定是醒了。
「我不新奇。」溫訴望著窗外,「以後不喝酒了。」
衛松寒其實是沒所謂。在酒店裡他說是那麼說,但被溫訴親了一下的手掌心,現在還有點發麻。
他低頭瞥了眼自己的手,說:「我在的時候,你可以喝。我不在就算了。」
「為什麼?」溫訴問,「怕你不在,我會跑去親別人一通?」
「……」衛松寒不說話,不說話就是默認。
「沒有。」就算反駁也顯得很蒼白。
「昨晚,是意外。」溫訴敲了敲額頭,悶悶道,「太高興了,沒收住。」
衛松寒道:「嗯,我猜也是。」
那之後,溫訴的臉是衛松寒給他擦的,洗澡也是衛松寒進去幫了他一下。最難的是換衣服,從房間那邊追到這邊,兩個來回,才把沒穿上衣的溫訴摁倒,強行把襯衫給他扣上了。
溫訴現在這種反應,八成是已經全想起來了。
昏暗的車內,他白玉似的耳尖有點可疑的紅,眉頭依舊非常不愉快地擰著。
偏偏衛松寒還在說:「出門的時候,鞋帶也是我給你系的,你還正大光明踩我膝蓋上。我的褲子……」
他還要接著闡述溫訴喝醉後的一系列不講理行為,嘴就被人一把捂住。
溫訴側眸瞪著他:「下次……我不親你了,行了吧。」
溫訴這麼伶牙俐齒一個人,會在別人手下吃一次癟都是罕見的事,衛松寒根本沒生氣,就是有點想笑。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