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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很正常的一句話,衛松寒語氣卻不好:「等你幹嘛?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等你了。」

溫訴想了想,確實。畢竟衛某人已讀沒回。

他點點頭,意思是行吧,衛松寒盯著他卻有點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調解室里,星夜和他媽媽已經從最開始的爭執,變成了各不讓步的冷戰。

許女士要他辭掉地下偶像的工作,回家安心上學做個正常人。

星夜當然不答應。

他聽見許女士稱地偶是不正常職業就要發火。

交流無法成立。

溫訴和衛松寒跟星夜又沒有任何社會關係,非要說的話是債主和欠債人,雖然這個債是一隻貓。

就算他們想勸,也沒立場。

最後是溫訴開口道:「我們是澤星的朋友。我知道阿姨您生氣,但澤星也不是小孩了。有些事他不方便和您開口,要不讓我們單獨勸勸他吧。」

星夜坐在椅子上猛地抬頭,雙眼煞紅,表情冰冷。

溫訴迎著他的視線彎彎眼睛,是寬慰的意思,星夜也不知讀沒讀懂他的意思,又低下頭去。

好在沒有吭聲。

「你們是他的隊友還是粉絲?應該都不是吧?」許女士起初有些戒備,「當地偶的能是什么正兒八經的人,喜歡這些的就更是不可理喻……」

溫訴:「……」

衛松寒:「……」

雙雙躺槍的二人默不作聲,給星夜的母親看了自己的工作名片。

許女士確定這倆人不是星夜的那些狐朋狗友,這才疲憊地點頭答應了。

辦完手續,走出派出所,一口氣還沒喘上來,星夜這小子油鹽不進,又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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