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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沒想到他這次膽子這麼大。」

衛松寒不禁沉默,過了一會才道:「那溫訴還騙我說是在路上摔的……」

還笑得那麼若無其事,如果不是傷口太痛才露出了點破綻,衛松寒可能都發現不了。

他一向如此。衛松寒就該猜到的。

「陪溫訴去醫院的工作人員回來說,溫訴這次踝關節扭傷,起碼有好幾天了。估計就是那天在舞房裡……」

遠的表情也很凝重。

「我只是不明白。他如果及時治療,不會拖到現在這麼嚴重。」

衛松寒不說話。他第一時間想的卻是溫訴這幾天排練的時候得有多痛。他怎麼忍得住。

至於原因。如果連溫訴的表哥都不知道的話,那他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衛松寒插兜往後一靠,表情掩在陰影里,過了片刻,才道:「為什麼為了錢?」

遠道:「說起來,很複雜,溫訴的家庭狀況有點……」他頓了一下,「你自己問問溫訴吧。」

衛松寒哼了聲:「他才不會告訴我呢。」

遠看出衛松寒的語氣裡帶著那麼點賭氣,想起這段時間的種種,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男人跟男人之間的純友誼可做不到這種地步。

不過當事人好像沒想明白。

他嘆氣道:「溫訴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那之後,他爸性情大變……對溫訴很不好。家暴……描述起來都算輕的。你可能都沒見過把孩子打進急診、讓他腦袋裡的骨頭斷了一根,還把人從兩樓扔下去的爹吧。」

「警察其實來調解過好幾次,但沒用。那男人在人前很會裝。溫訴被打怕了,後來也不敢再反抗。總覺得忍一忍就能過去,但這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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