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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松寒發了張照片過來。
是某家館子的店內,衛松寒桌子對面還有幾個人,菜式很豐盛。
溫訴想了想,好像是公司對街的一個羊肉館。
衛松寒:「今天餓了,霸凌小王讓他請一頓。」
溫訴想笑。
其實已經隱隱察覺到了,自己的心情有時候會因為衛松寒的一句話就變好,而衛松寒對他的態度和以前不太一樣。
他們兩個現在在做的事是從前不可能做的。
但放在普通同事之間,這也只是正常範疇的社交。
確實,溫訴和衛松寒之間沒有任何出格的地方。
時間差不多了,溫訴起來收拾東西,早早到了舞房。
他是今天第一個來的,陳因見了都愣了三愣,心說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咱們今天稍微排練一下,然後就去二樓攝影棚,把宣傳圖拍了。」她向眾人說明今天的安排。
昨晚電閘被關,有人跑來舞房翻東西的事沒人察覺,畢竟那個人是跟著溫訴來的,也只翻了溫訴的東西。其他地方都完好如初。
溫訴不說,沒人知道。
排練的時候,星夜惦記著衛松寒說好的帶自己上大分,特意盯著溫訴看了好一會。
並且隨時準備衝過去救駕。
但,看了好久,他累哥的動作乾脆利落、舞蹈姿勢完美,什麼都像,就不像腿受傷了的樣子。
星夜:??衛松寒蒙我?
拍照的時候就更是了。
因為經紀人跟公司老闆口水戰了一天,終於讓老闆點頭這次就不讓溫訴站中間,依舊是穩妥起手,讓遠來站。溫訴和零青一左一右。
這樣的例子從前沒有過,拍攝時ng了好幾次,攝像師最後靈光一閃,讓他們三個站得貼近。
遠一邊摟溫訴的肩膀,一邊捏零青的下巴。左右兩個人的視線都緊緊放在遠身上。
最後拍出來的圖和春天的生機盎然差得遠,但確實又是另一種「春意」。
陳因皺眉看起來相當糾結,和攝影師在一邊商量。
溫訴就披上外套,去走廊吹風。
遠跟著他走出來,依舊是問他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事,溫訴都說沒有。
末了,遠道:「你還是注意點,和衛松寒保持距離。」
他突然這麼來一句,沒頭沒尾的,溫訴掀起眼皮冷淡地掃他一眼。
遠就委婉地道:「他是你同事,又是你粉絲,哪天要是被他看出來了,你是打算不做地偶還是不去上班了?」
溫訴道:「他不是那種人。」
遠笑道:「你以前跟我提他,都當沒他這個人,怎麼現在開始替他辯解了?」
溫訴有點不耐煩了:「有事直說。」
遠道:「我也在各個團里輾轉著做了三年地偶了。其實我這段時間一直很後悔,當初是我跟你爸說了這事,他才……」頓了下,看溫訴寒了臉色,他就不說了。
「反正,這行我比你了解。你不把地偶和現實分開,總有一天會出事的。粉絲就只能是粉絲。和粉絲私聯的地偶,沒有一個還能在這行幹下去。」
溫訴覺得他不僅小題大做,還杞人憂天。
「所以你的意思是什麼?」他的語氣不大客氣,「覺得我是同性戀?」
「我當然希望你不是,我……」
旁邊樓梯間的門忽然被打開,兩個人止住話頭,就見一男一女有些疑惑地盯著他們。
「你們在這兒幹嘛呢?聊天?」男人關上門。
「隨便透透氣,裡頭太悶了。」溫訴閒閒道,「卡子哥,經紀人剛才還叫你呢。」
ca的年紀是團里第二,比溫訴還大一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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