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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

對方似乎並不在意:「帥哥有點脾氣也正常啊。」她笑道,「你長得這麼帥,幹嘛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衛松寒沒答話,把一杯酒都幹下去,才啞著聲音悶道:「我他媽就要喜歡他,你管得著麼。」

周行易這個人來瘋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舉著酒杯,一把抱住了衛松寒的肩膀:「說得好兄弟。聽我的,喜歡就去追!猶豫就會敗北,別想有的沒的,先追了再說!」

後面的人就問:「小周總,你這是被甩了多少次總結出來的經驗啊?」

眾人笑作一團。

高層落地窗可以把城市夜景盡收眼底,衛松寒望著底下川流不止的行人車輛,有那麼瞬間有些恍惚。

也才一周,他和溫訴其實連爭吵都沒有過,但就是慢慢地隨著時間,沒了交流,又回到起點。

學生時期的戀情大多無疾而終。衛松寒上學時沒談過戀愛,所以老天爺罰他辦公室戀情也得無疾而終。

衛松寒自嘲地想著,又一杯酒下肚。

就這樣結束了?

他問自己,問了很多遍。

然後又自己回答。

不然呢,溫訴好不容易才站起來,你好意思讓他放棄嗎。你還是人嗎。

衛松寒仰頭,悶了口酒下去。

兩個小時後,眾人終於吃好喝好玩好,準備散會。

衛松寒喝得爛醉如泥,周行易只能架著他,好歹才把人扶出來。

「我好久沒看衛松寒喝成這樣過了。上次還是他大四為了和我一起創業跟他爸吵架的時候呢。」他跟小王說,「怎麼辦?我不知道衛松寒家住哪兒啊。」

小王問了一圈,大家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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