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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衛松寒,估計沒想到他敢突然不打招呼親自己。

一張臉已經有些漲起緋色。

衛松寒覺得自己扳回一城,雖然臉也燙得厲害,但還是若無其事地反問:「溫訴,你臉也不用這麼紅吧?」

溫訴:「……」

「靠!」

酒瓶被猛地塞了過來,溫訴這人下手不知道收著勁的,酒水撒出來濺了衛松寒一身,衛松寒懵逼地看著溫訴起身走遠,砰地一下關上了房門。

——惱羞成怒。

衛松寒腦子裡只有這四個字。

但,他要這麼說了溫訴估計真能當場給他一拳。

嘴唇上好像還殘留著屬於溫訴的一點氣息和溫度,衛松寒紅著臉拿手背蹭了蹭自己的唇際,後知後覺自己剛才做了件很牛逼的事。

所以,親溫訴一下就能阻止他喝酒啊。

他在心裡嘀咕道。

早說啊,早說自己進門的時候不就親了麼。

晚上,衛松寒沒怎麼睡得著,腦子裡都是剛才溫訴跨坐在他腿上的樣子。

有點煩躁,睡不著。

以前上學,宿舍里有個天天和女朋友你儂我儂的室友,睡衛松寒上鋪,半夜總是在床上翻來翻去,吵得人心煩。

衛松寒後來問過他,那人說想著女朋友很亢奮就睡不著。

衛松寒當時覺得他好像個傻x,六年後,現世報來了。

現在換成他想著男朋友睡不著了。

溫訴……

要是有什麼遊戲種族,那肯定是魅魔吧。(溫訴:?)

第二天,衛松寒果然起晚了,一進客廳就看見溫訴已經吃完了早餐。

他看衛松寒一臉困意,頭髮還有點亂,挑眉道:「我還以為你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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