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流沉哼了声,回到沙发上看杂志,小媛又凑过来问我老板下次出现是何时,她想见见!

下次?

这个问题难倒我了。

单泽修的行踪从来都是不定的,搞不好这会已经坐飞机离国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单泽修几分钟后来了电话。他让我准备准备,过几天去音大的演奏厅,参加初赛。

“什么初赛?”我懵了。

“当然是钢琴比赛,我已经替你报了名。”

挂掉电话,我在吧台后缩成了个团。

“不想去就拒绝,他只是老板,你不用什么都听他的。”流沉翻着杂志丢话。这家伙耳朵真灵!

“你知道什么啊。”我有气无力,“老爸老妈的话都能不听,他的话却一定要听!”

流沉从杂志上抬起视线,眼神凌厉,似乎有些不爽,“他是你谁!这么多事!”

我黯然的打开网页,边查音大比赛的事,边缓缓丢出两个字,“老师。”

“……”小媛和流沉皆保持沉默。

我于是又重复一遍,“他是我在音大的客座教授,也是我的钢琴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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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单泽修的师徒关系,已有五年历史。

说起来,我可能是他最不成器的学生。

读音大那会,他是学校聘请来的客座教授。本来,以我们音大的资历,怎么也不可能请到他这样背景身份的人物。

只能说,轩家在乐界的影响力的确够分量,我们音大才能辗转得到这位珍贵的客座教授。

单泽修在学校负责音乐理论课教程,虽然是大课,但位子有限,而且他从不重复上课,也就意味着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入教室听课。

而身为本科钢琴系学生的我,有幸成为听课学员之一,想来也是沾了轩家的光。为避免同系没被选上的美眉冷眼横扫,我本身对于这个机会,亦十分认真的执行,坚持做到不缺课、不迟到以及不早退的三不原则。至于每回课程缩在后面睡觉一事,我则淡定的选择忽略。

如此过了大半学期,我这个作风保守严谨的好好学生,还是成为别人眼红记恨的对象。

事件起因要怪管弦系的马教授,那次管弦系某一师兄参加全国比赛获奖,直接被S城管弦乐队挑中,马教授带着自己系的几个学生上饭店庆功,恰好那天单泽修也在,便异常诚恳的邀请他一同去。

席间,马教授一个兴奋多喝了几杯,直拍着单泽修的肩膀说自己没本事啊!教了这么多年,也就这一个有点出息,指望将来能冲出国门走向世界,也不枉他一番心血教导。接着便开始奉承单泽修,说,以他的才能,若是肯从音大挑几个学生培养,别说S城的管弦乐队,就是想进维也纳管弦乐队,也绝对可能!

单泽修神态淡然,浅笑着说,这事还得看个人资历。

后来这事被同去的学生四下相传,到最后的版本变成了单泽修有意从S城音大挑选几名学生,带去维也纳深造。

消息劲爆,僧多粥少,学生们开始争破头皮的踊跃自荐,那一段时间单泽修被打扰的苦不堪言,勉强收下一两个学生以做事件的终结。

而这两个学生,一个现如今已学成出师,大小奖项获取无数,目前正筹备自己的培训中心。

另一个,就是我——这里面的原由单泽修虽然一直没说,但我猜测还是因为轩家。

他毕竟忙,在国内待了一年,又返回维也纳,其后也数量有限的另收了其他几个学生,但造诣个个远超我一大截。不是在国外乐队,就是继续生造,最不济的也在国内乐队混个首席……

唯独我,自两年前在公开比赛失利后,成日混着,偶尔在酒店茶室兼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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