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5页)
都这么的顺利,怎么小姐还一脸烦心呢?
“小姐,您什么时候准备办婚事呢?”静儿眼珠子一转,刻意挑起小姐绝对会开心的话题。
“什么婚事?”玉珑直觉一惊,听到这两个字就怕。
“当然不是和钟少爷的啦!”静儿笑得暧昧不已。“是和勋公子的。”
从回到寒家大院后,勋公子说自己没个名字不方便,便要大伙儿这么喊他。
果不其然,玉珑立刻霞满双颊‧;
“这丫头……”玉珑横了静儿一眼后,便低垂眼睑,眸光中流转的却比静儿心中想的更多了几许复杂的心思。“真该缝了的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哎呀,这哪是不开的壶了?”静儿不知她心中曲折,更神秘兮兮地凑到她耳边。“莫非……勋公子还没开口?怎么,要不要静儿替您去催催?”
“静儿?!”玉珑不敢置信地叫了起来,她望着静儿一脸贼笑。“这是女孩儿家说的话吗?”
“没办法。”静儿耸了耸肩,不以为意。“谁教小姐不急,急死丫头呢?”
“你哟……”玉珑真是拿这从小陪她到大的贴身丫头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只有赌气地撇过头,“不理你了。”
“别这样嘛。”静儿笑着要讨饶,却见玉珑的脚步往门外走去。“欸,小姐,您要去哪儿啊?”
“不要你管。”玉珑还在赌气,当她看见静儿又要跟着她时,她又加了一句,“也不要你跟!”
静儿只有乖乖地停下脚步,瞪眼望着玉珑娇柔的背影消失在珍珑阁。
“小姐今天的脾气怎么这么大……”静儿奇怪不已,随即耸耸肩,咯咯笑了起来。“算了,反正没我的事。”
她这位最最亲爱的小姐呀,就交给勋公子去烦心吧!
没有!还是没有!
当厉勋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出寒骥生前所居的骋远厅时,他心中的焦急已经到了极限。
这些天以来,寒家的各厅各院他几乎摸遍了,就是找不到他要找的东西。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他了解父王的耐性底限何在,所以不禁更加地着急。
他必须尽早将寒骥的遗书找出来,送到父王面前。否则以父王的个性,他相信,当父王耐性用罄的时候,也就是寒家大劫来临之时。
但骋远厅怎么会没有?!那是他剩下唯一有可能的地方!厉勋心焦若焚,正想回头重新再找一次,但他脚步才动,一声娇唤却硬生生顿住他的步伐。
厉勋僵硬地转过身,眼眸中映起一抹他此生最爱的身影。
“珑儿。”他不禁扬起笑靥,只有此刻的喜悦是货真价实。
“勋。”她快步向他走来,美眸却不着痕迹地望向他的背后。“我到西厢去找不着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是她爹生前的居处,从她爹死后,便罕有人烟。他──到这儿来做什么?
胸口那抹不祥的预感浓得散不去,她期待着他的答案,心跳更不由自主地加快。
“我也不知道。我不过西厢待得闷了,想出来走走,怎晓得就走到这个地方了。”他早就想好说辞了,甚至还加问一句,“对了,这是什么地方?还真漂亮。”
他的回答流利又顺畅,态度也自然得没有一丝不对劲。玉珑盯着他半晌,终于松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她太多心了。
她安心地长吁了一口气,随即柔腻地依入他的胸怀。她让他轻柔地拥着她,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温暖气息。
“这是我爹生前的居处,这座花园的花草是我娘生前亲手所植。”
他环着她,两人在一棵大树旁坐下。
“我娘死了以后,爹便常常望着这片花园凭吊故人。现在连爹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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