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5页)
多?怎能说容貌有些相似的就有血缘关系?”
“你敢发誓我们没有一点关系吗?”他已经乱了思绪,一颗心更是疼得像要炸开。他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身体明明还记忆着两人恩爱的甜蜜,转眼却云淡风轻得连一丝一毫都捉不住。为什么会这样?他是如此爱她啊!
不择手段也要将她绑住的想法,如决堤浪潮般淹没了他,风江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她紧锁在怀里,蛮横、狂暴地亲吻她、抚触她……
“不要……唔,唔……”他癫狂的模样骇着了她,她惊惧地拚命挣扎,不惜咬破他的唇,浓烈的血腥味在两人嘴里散开,伤害他的认知扯碎了她的心,而他仍不觉痛地死命吻住她。
晌融无力了,绝望而凄然的眼神最后只能投向泰迪!
泰迪看戏看得正过瘾,本不想这么快截断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乐趣,但有舍才会有得,不牺牲一点小小的愉悦,哪能换得日后更大的快感?
他走过去,从风江手里夺过晌融,态度是讥诮又粗鲁的。“风先生,你这种作法很没有礼貌,你知道吗?她是我的‘妻子’。”他特意加重“妻子”两个字,果然如愿看见风江的脸庞在转瞬间变成一片死白。知道了吧?害得超A级杀手受伤的代价是很高的。“卑鄙!”晌融举手给了风江一巴掌,同时将心底仅有的热情尽数抽空。她虚软地倒进泰迪怀里,悲痛得无以复加。
她投入别的男人怀抱了!风江摇摇晃晃地退了几步,灵魂与理智活生生被抽离了身体。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再次重遇,使他乐昏了头,压根儿没想到她真有丈夫,也没仔细去查过她所谓的婚姻触礁究竟是真是假?缺乏实质证据,两人在默契下交往的事实也变得虚幻,一朝遭到阻碍,他竟连反驳的立场也没有。
“我不知道你和内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司楚确是我女儿,有出生证明的,你可以去查。”泰迪在他二人的情感裂缝中再劈上一刀,很兴奋自己在这场游戏中扮演着如此重要的角色。“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和我的妻子纠缠不清,否则别怪我告你妨害家庭。”说完,他搂着几近昏厥的晌融离阅“神风万能社”。
眼睁睁看着她走出他的视线,带走他的生命与灵魂,徒留下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般的空壳。
“晌融、晌融、告诉我,你是骗我的,告诉我……”风江全身颤抖,岩浆也似的巨疼烧熔了他的心,化成血水,一滴滴溢出他的唇角。“这不是真的——”他仰天嘶吼,更多的泪与血一点一滴蚀尽了他唯一仅剩的肉体。
离开风江时,晌融的心也在同一时刻死去。
“风,我对不起你,风……”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的细胞、神经都在哀嚎着。
她知道,从今而后,她的血管里流得再也不是热血了,她的体内只剩下冻人心肺的冰霜,永远、永远地鞭笞着她的身与心。
“妈咪……”小司楚担忧地望着母亲憔悴、绝望的容颜。
她听到女儿的呼唤,回头望了司楚一眼,奔流不止的泪水中,连女儿的脸都模糊了,想开口,苦涩的喉头却连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屋外的风好冷,刺入骨髓的寒意像是死神的镰刀,直挥舞要拘她下地狱。她难过得抱着腹部不住干呕。痛!好痛、好痛……呜呜呜……终于她身心俱疲地倒下。
“妈咪——”司楚惊骇地大叫。
“别怕,死不了的。”泰迪抱起她,走向医院。对于处理“伤口”这种事,没人比他更清楚了,受了伤,不是包起来,看不到伤口就算了,它里面可能正在化脓呢!只有狠下心来切开它,彻底清干净肮脏的部位,伤口才能真正痊愈。
而既然在这场游戏中,没人想当那个撕裂伤口的坏人,唯有他来毛遂自荐了。
但办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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