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霍、霍”二声,流星锤给蓝火一烫,立即变成了火球,熊熊地烧了起来。
藏剑老人正图居高临下,发动攻击,火流星已横扫上来,几乎把他的僵脊扫断。
藏剑老人员勉强避得开去,但衣衫已着火。
却就在这时,“叮”地一声,藏剑老人双手自初中陡然抽出!
他双手已多了一白一红两柄小剑,味味二声,如断毛发,已切断了火流星的两条铁练。
“呼、呼”二声,一颗断练流星,直飞出去,打得直陷入石墙之中,另一颗则碎木棂而飞了出去。
藏剑老人在这刹那问逼了进去,身形掠起,双剑顿收,看来正要向司马拳上身刺去!
这下电掣星驰,淬然之间,司马拳长袍下摆裂开。一人滚了出来,手持双飞又,插戳藏剑老人胸腹之间。
这下变起淬然,但是藏剑老人的剑势也在瞬霎之间,全然更易。
他的剑转而向下,“噗噗”刺入了那人的背肋之中。
太阿、铜雀两剑碎金断玉,一刺入人身体内,即绞碎了对方生机,故此那人飞叉虽已在藏剑老人身上划了两道血痕。但已无力再刺人一分,登时毙命。
司马拳这时大喝一声,双手己抓住藏剑老人双手,用力一托;暄一下,藏剑老人就算双臂不折,手中剑也得被震脱。
但是藏剑老人双剑仍在乎中。
司马拳一再失手,心中大惊,一曾之下,只见藏剑老人双手齐腕而断,而那一对宝剑已嵌镶在臂肉之中,非把双手斩断,否则谁也夺不过来。
他只不过一怔之间,藏剑老人双腿已向他连环踢出。
一取下阴,一取咽喉。
司马拳当机立断,凌空一个翻身,掠上横匾。
他掠上的同时,忽见青衣一闪,竟在自己身后。
司马拳片刻不停,足下一点,穿根而出,脚未落地,忽又见青衣一闪,白青衣已在他立足之前。
司马拳怪叫一声,凌空一个翻身,居然一掠而出丈高围墙。
就在他要落地之前。他又见到了一个人。
白青衣。
这一下使得他几乎要从空中直摔下来,但居然还能把摔势改为双拳飞擂而下。
不过当他双拳击出之时,白青衣又不见了。
“砰”地一声,他的后脑被一物击中,当他落地之时,碎裂的头壳在撞地时一扭,连头骨都折断了。
他不知道打碎他的骨头的是他刚才脱练飞出的一枚流星锤。
白青衣淡淡地道:“你说过要一对一,我就不出手,你既以二敌一又使诈,就莫怪我出手不容情。
当白青衣回到衙堂的时候,藏剑老人才刚刚把身上的火焰弄熄。但身上也烧得的一片、焦一片,很是狼狈。
地上倒着一人,手持双叉,五短身材,倒是死不闭目。
白青衣笑道:“谷兄,你怎么知道长袍底下还有公孙谨?
藏剑老人道:“我从未见过司马,公孙,也不知道是一对矮子,但是,我见过我生死之交何埋剑的尸体。”
白青衣不明白:“哦?”
藏剑老人道:“何埋剑是力抗他们二人而死。他死的时候,剑斜向上,而胸腹和背户都为二种不同的利器所伤,我验过伤口,在胸腹着的武器是飞叉,在背户的伤口是流星锤所至。”
他顿了顿。似想到埋剑老人的尸体,便不由起了一阵难过:“以这种情形,何埋剑的剑势上取,敌人必定很高大,但胸腹又为人所袭。以何埋剑剑法之精密,没理由为攻人上盘就把自己中盘卖给别人的。而且,依伤势推理,他是同时挨上下合击而亡的,这样的情形,除非是何埋剑根本不知道对方有两个人,才会遭了毒手,但这又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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