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2/5页)

后有动静,司徒空好像又翻了个身,只是不知道这次面朝哪里。

“七戒……”

蓦然间,司徒空喊了他的名字,浑身像被电击了似的抖了一抖,肩膀石化了一般完全不敢动。

房间里的空调明明是制冷的,却好像忽然慢慢地开始升温了。

“我刚才洗杯子时发现,给你倒的那杯‘水’,好像是伏特加?估计是我同事的女儿调皮,把酒混入了矿泉水中。”

司徒空的语气心平气和,平静得让夙更是不知所措,只好马马虎虎应付一下:“嗯……是有点酒味……”

“你——”

“我没醉!”

“……”

在夙几乎是用吼叫的方式否定着司徒空明明没有问出口的话,后者轻叹了一声:“你没事就好。”

说完这句,司徒空又没声了。夙睁着眼睛一眨一眨,忽然翻身过去,不料司徒空的脸近在咫尺,和他几乎鼻子碰鼻子,他吓得忙又转过身去,连司徒空是否是闭着眼的也没看清。

“你在干什么?动静那么大。”

“我……”

司徒空没有声音,夙吞了口气,心慌意乱地道:“司徒空……你……跟我回去吧?……我求你……”

他的手心捏出了汗,眼睛里也有点潮,心神不宁地等着等着,等到紧紧闭上眼,忍住要从眼缝里钻出来的东西。

许久之后,朦胧的意识里,听见司徒空说:“求别人的事,总要拿出点有诱惑力的条件来交换吧?像你这样的美人,有天然的价值,要不……献出一个吻?”

轻佻的,戏谑的语气,感觉不到有几分真几分假,对一个风流的男子来说,也许可以轻易地对任何人这样嬉说。

夙哽咽了一下,手攥紧得骨节有点疼了。猛然之间,他翻身过去往司徒空肩头一压,按住了,头凑上去狠狠地深吻下去,然后,眼睛里掉出来的泪落在了司徒空的眼角边。

感觉到那一点点湿润的冰凉,司徒空翻身又把夙压住,水波一样的眼睛弯起来:“勾引的技巧不够娴熟啊,小美人。”

这种呢喃的语气,很久很久以前,早在他们刚认识的第一次,司徒空就是这副心不在焉,又好似挑逗调戏地说话,眼神暧昧却又高深莫测,让人猜不透是认真还是伪作。

男人都是欲|望的生物,但那是特定地针对怀里抱着的女人,风流的辉夜少主名声传遍了大江南北,谁不知道他抱过的美人好比人家组织一次选美大赛。司徒空称赞他的美貌,就好像是在强调他也不过是用来随意打发一夜良辰美景的平胸女人,但他是个男人!

从那时候起,他对这个男人就再也找不到正确的自处态度。

夙的双眼,在漏进屋舍的几缕淡淡月光中,如同映在池子里的月轮,静静地凝视司徒空,不声不响。

明暗之中,他手掌下是司徒空左臂上那道嫁接假肢的分界线,只是扫了一眼,便如同做了贼似的慌忙移开视线。

是故意的吗?身上有疤痕的人,明明应该不喜欢把疤痕裸…露在外,让别人看到……

“你对墨墨,用的也是这招吗?”声音如同炙红的烫印烙在心上似的,几乎和刚才一样的口吻,只是司徒空脸上的神情冷了许多,让房间里的温度仿佛也跟着骤然下降。

夙咬了咬牙,被司徒空捏住双肩却没有挣扎,偏过头去也不想说什么。

男儿不该轻易流泪,自己分明是个铮铮铁骨男儿,从小日子过得再苦也不想服输,所以不让自己掉眼泪,可是在那双冰蓝的眼睛注视下,总是情不自禁地,溢出热滚滚的液体。

昏暗中,唯有那两道清晰的痕迹泛着淡淡的光泽,清晰地烙在夙脸上。司徒空用拇指轻轻地擦了一下左脸的,没有笑容地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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