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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那時我才知道，她其實是我小時候救過的一隻小狐狸。她是為了報我當年的救命之恩，才會去找我的。

她是狐妖，我是人，她說，她不知道，她身上還有妖毒沒有祛除乾淨，是她害了我。

她後來的樣子，是因為她要救我，殺害了太多的人。她體內的妖力不受控制了，才會變成那樣的。

她是因為我才會變成那樣的，我又怎麼會怕？怎麼會嫌棄她呢？在知道她為了我殺了很多人之後，我就阻止她繼續殺人了。我本來就活不長了，何必再去害人？

在我上次暈迷的時候，我記得媚娘已經將那個男人放了，我們也決定，一起同生共死了。&rdo;

陳森國說完之後，他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把匕首。

&ldo;不要&rdo;子央大喊一聲，衝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匕首已經插進了他的心臟裡面去了。

陳森國看到大家吃驚的表情，他帶著一種解脫般的笑容說道：&ldo;我早就該死了，只是媚娘一直陪著我，我不想丟下她。既然她已經不再了，那我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咳咳，我只希望在我死後，能夠將我火化了，將我的骨灰撒到江河裡面去，這樣我就能隨著河流咳咳，咳咳，河流走遍天下了。媚娘，你來接我了。。。&rdo;說著，他就含笑的望著窗外就此斷了氣。

子央看著他那含笑的面容，心裡覺得有些悶。

不管他和苗芳菲之間的事情誰對，誰錯？也不管他們兩人到底是誰負了誰？

也不管是花狐狸媚娘曾經做過多少錯事，她殺過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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