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2/4页)
扑到床上就哭了。顾妈妈更急:“我的好小姐,您和姑爷讲清楚了没有啊!当初是老爷要带你走的。何况咱还给他上官家把后留下了啊!”这是皇上英明,换个主子,他上官家怎么也不落个满门抄斩的罪。断子绝孙!咱可是给他家立了大功的。
“可出嫁从夫,我就那么和爹走了……”那是有了孩子,没有嗯?木茵都不知道如果没有孩子,该怎么办?
顾妈妈也知道这是个麻烦事,可:“咱不是没经见过这些事吗?当时别说小姐,妈妈都吓傻了。”
天塌地变,全东京的人都懵了。多少家离惨变?景帝只带了最忠心的臣子走,但凡有一点动摇或者平时不敢出头看热闹的,一个不管!如今那些到了南朝的个个加官进爵,地位紧要。羡红多少眼珠子?
可……晚了。
“他说,要是当时我肯留下。他一辈子再也不会要别的女子,一心一意对我……白头偕老,再无姬妾。可……妈妈,我当时真的只是吓傻了!我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公婆那个样子给我难堪,我什么也没有埋怨啊!我只是一时糊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妈妈,我该怎么办?”
木茵哭得泣不成声,顾妈妈也急得很,这事确实不好办。想了半天后,又问:“那,姑爷撵人了?”
木茵摇头:“他说既然来了就留下吧!名分他会给我和孩子的。可是……”
“今后你就好好带孩子就好,家里外头的事就别管了。正院也不用进,我会养顾你和哥儿的。”
说完,他就走了。
木茵感觉自己好像可以安心了,却又觉得好像错过了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而且,再也找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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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本便不是个勤快的官儿,木茵母子来了以后更加懒散,甚至生出几许颓废来了。成天话也不想说,躺在榻里发呆,怔得快没魂了。
岑染看在眼里,十分叹气,想解劝又无从出口。上官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对于封建社会的男子来说,已经是极了不起了。他完全有理由夺子驱母,更可以贬为姬妾,折磨一辈子,甚至干脆哪个也不要,连孩子也不认。
可他还是认了!甚至还又压了婚书,木茵依然是他原配妻子,孩子也依然是嫡长子。只是……半点恩爱全无了。若只这样倒也罢了,却偏偏把个本来就只剩下一分心气的人,弄得半点指望也没了,浑浑噩噩的……
“都什么时候了,别睡了。起吧!”
往日还好,今个儿偏生是个大雨天,一早上大雨冲刷得天色阴沉,到了巳初才见些亮色。这会子雨停了,午觉一气儿睡到酉正?岑染看不下去了,出到外间来揉搓他。
上官亨不待动,闭着装睡不理人。岑染挑挑嘴角,出屋去了。上官亨心中略有失落,可还没等一会儿屋门又响了,然后似乎是沈世雅回来了。走到榻边,才要闭眼继续装睡,忽然觉得衣领里让放进个什么东西进去,粘粘冷冷的还直窜悠,吓得顿时跳了起来。左翻右摸可就是抓不住。反而似乎吓到那个小东西了,跑得越快。
岑染在地下看上官在云榻上跳来跳去的样子,滑稽之极,哈哈大笑。
气得上官亨跳下榻来,想打不能打,想骂又没得骂,气道:“还不给我捉出来?”
不多时,后衣被撩起,冰肌软玉似的手指才一触背脊,东西便让捏了出来。仔细一看,竟是一只青虫?
上官亨气得咬牙,逮见打开窗户就是扔了出去:“你看你,哪里还有半分大家小姐的模样?”竟然逮起虫子来了?哪家小姐见了这种东西不是吓得连哭带叫的?她倒好,捏了还往男人衣领里放?想起刚才情状,上官亨心里有些摇曳。眼珠转向它处,岑染叹气:“反正咱们心情都不好,出去到聚仙楼吃酒,好不好?”
聚仙楼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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