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部分 (第3/4页)

嘛,自然飘来飘去的方便,偷些新玩意儿不过就是信手拈来的事情而已。

“洋人是小看不得的,据我看,不出几年,英美等列强都会一个接一个地向天朝开战。”薛之元哼了一声,转尔又笑了笑,“其实啊,兄弟,咱们除此之外,还应该考虑的更多点儿。这种清水似的官我是做腻了,有功也得不到什么实惠,一旦有过却要倾家荡产。腻想想,象这样的日子,会有多少人真正的喜欢去过?早晚要众叛亲离的。别的不说,就拿前两天侯谦芳来这里做的事情说吧,他要娶老婆安家,还想光彩些,没钱咋办?还不是没事找事的来浦口恶心我?说浦口有满清的内奸,要好好整肃整肃,我叫军需给了他五千块银元,他马上变了脸,和我称兄道弟起来。唉,他可是安王的直接部属啊,他们内务部的都敢开始这么干,你说这日后还会好?”

薛之武笑了笑,对大哥说的他也有同感,天朝现在搞的种种清官政策,的确叫不少人难以承受。可他想的比大哥还是要多上一层,天京受训不能说对他没有教育。他感觉眼下搞清廉是对的,要打仗,要叫更多的普通百姓加入到天军的行列,要叫更多的士兵情愿为天朝奉献生命,做官的就得显示出独特的气质,爱兵、惜兵,叫兵们亲眼看着你和他一样的吃穿。这样打造出来的军队才是强悍的,他自己就深有体会。

按照培训中宁王的说法去做,他的师虽然仅有不足四千人,可是在军中的同样四个师里,那是绝对顶刮刮的,士兵们把他奉若神明。至于说到以后,他还是相信,只要天下太平了,大家都有好日子过了,当官的待遇自然要变,象这种所谓的平等不会维持永远的。

可是,这种对未来的预期显然是大哥不肯等到的。也是啊,按照眼下的局势,打多少年才能太平,谁也不敢说。既然满清那边儿也有了只叫“忠义救国军”的新军,自己过去了倒也好,可以把这里学到的东西带过去,一样的施展起来。不过,就是李昭寿的密使没说会给自己到底安排上个什么官职啊?小了不行,这毕竟是在拿着生命在做赌注呢。

哥俩各怀鬼胎,总算达成了一致,按照薛之武的想法,密使还要回去禀报李昭寿,要安排给薛之武一个合适的官职,还有就是起事的合适时机,要等清军把巢湖的天军驻军吸引出去,免得刚起事就会遭到天军的围攻。

就在看上去还一切顺利,密使又再次回来把这兄弟俩的各种要求一一做了答复之后,事情又有了新的变化。

这个变化不仅叫薛氏兄弟一时恐慌的忘记了,严格地说应该是暂时停止了再做叛乱前的准备,就连李昭寿派回来的密使再返回滁州都成了问题。

胡以晃、林启荣的两路大军突然出现在六合和浦口,随后严密封锁了通向各地的交通要道,致使薛氏兄弟一开始差点就认为这完全是针对他们来的。直到出席了胡以晃在浦口城外召集的临时会议,薛之元才明白,这两只人马是在六合至浦口一线增强防御的,为庐州会战做二线保障,以防清妖再次对庐州形成围困的态势。

胡以晃并没有说真话,他们的任务其实是在待机,在等候出击琦善江北大营西线防御的最佳时机。

就在清军开始向庐州天军外围防线发动猛扑,天军各部按照部署有计划地逐次抵抗,向庐州转移的当天夜里,长江岸边的通州淹没在了一片炮海之中。

天军江防水军和参战的天朝海军,以各种炮火强力压制住了通州、海门满清守军的气势。

长江之上,千百艘大小运输船舶竞相争渡,几乎塞满了江面。

教导旅、红军大学学兵军两路起渡,顺利抵达江对岸各自的目的地。

红大学兵军仅用了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就让鲜艳的军旗在海门厅四门高高飘扬。随即,红大学兵军兵锋一转,扑向已经被教导旅打的毫无准备、又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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