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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霍延卻跟上了沈畫的腳步。
「哎?」她不解地看他。
霍延一本正經地說:「萬一再遇到一條小、可、愛呢!你一個人危險。」
小可愛三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頗為咬牙切齒。
沈畫:「……」
她盯著他看了一秒,忍笑:「哦……你害怕呀,直說,姐姐保護你。」
霍延眼神不善。
這是什麼絕世大可愛!
沈畫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她可是活了一百多年的老妖婆了,跟他自稱姐姐怎麼了?
最終,沈畫沒回家,而是跟著霍延走了去金鹿嶺別墅的路。
送大可愛回去,順便借金針回來給父親和鳳姨扎針。
讓沈彰換上大短褲,沈彰還有些不好意思。
「你下午不就要走麼,我這腿就這樣,早一天晚一天也不急,別耽誤你的事兒……」
「不耽誤,很快。」
沈畫說著,就開始給父親行針,也讓鳳姨把藥給熬上。這些藥是她在縣城買好的,父親和鳳姨的都有。
自從兩年多以前的那場差點兒要了沈彰命的車禍之後,他的腿就越發不行,看起來好像拄著拐杖能行動,實際上裡面跟灌了鉛似的,動一步就要費好大的勁兒,他一直在硬撐著。
沈畫下針的動作很快,沈彰都沒怎麼看清楚,她就扎完了。
留針15分鐘,提、捻……
隨著沈畫的動作,沈彰只覺得腿上酸酸漲漲的,說不出的舒坦。
等沈畫收了針,沈彰長長地吐了口氣。
「鳳姨,用毛巾沾了藥湯,擦在我爸腿上。」
之後,她又洗乾淨手,給父親揉腿,把藥汁子揉進去。
「以後每天晚上都這麼揉一遍,也不需要什麼特殊的手法,就揉就行了。另外一個方子上開的是內服的藥,藥材先泡兩個小時,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每天喝一次就行。」
給沈彰弄完,沈畫給金針消了毒,又給林鳳雅扎針。
林鳳雅主要是頸椎的問題。
「鳳姨,您這不用吃藥,就每天用溫熱的藥湯浸了毛巾,包在脖子裡,再裹上一層保鮮膜,每天包上一個小時。」
「另外您也注意幹活的時候悠著勁兒,別使猛勁兒,重活請人來做。」
其實按照沈畫的意思,這養豬場的活著實不輕鬆,父親和林鳳雅的身體都不太好,不該這麼勞累的。
但如今她也沒工作,弟弟小直在上足球學校,雖然說因為是特招不要學費生活費,甚至還有補貼,可誰都不能肯定他是不是能踢出來。
能踢出來還好說,要是不能呢?
沈畫現在就也不說什麼,最遲到年底,她這邊收入上來後,就能順理成章地要他們把豬場轉手,換個別的輕鬆一點的事兒做。
給父親和鳳姨都弄完也交代完,她就收拾行李準備去霍延那邊。
給霍延扎完針,她就要直接走了。
霍延體內陰毒旺盛,最好的行針時間就是中午。
沈畫到的時候,霍延和孟懷已經在等她。
「小沈,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孟懷問。
行針也是體力活,不吃飽顯然不行。
沈畫看了一眼霍延,說:「去換一下衣服,裹個浴袍吧,待會兒好脫。」
霍延:「……」
沈畫看了下時間,吃了點東西就去洗手,又認認真真地做行針前的準備。
需要用到的藥都已經準備好,孟懷親自看著熬的藥湯,有內服的,也有待會兒外用的。
霍延脫掉浴袍,只著一條平角褲躺在治療床上。
皮膚很白,寬肩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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