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4页)

来的人,不能放在京城不管她。因此斗胆来问问四爷新月格格的事情。谁知就被四爷如此责罚。奴才究竟犯了什么错误了?”

努达海觉得自己很冤枉,不过是想关心一下自己救出来的新月,谁知被四阿哥冷冷的瞥一眼,转身走了,接着那些门房出来叫自己走开。接着竟然看见克善被抱出来,还受伤的样子。努达海想起在路上克善生病的时候,新月那个伤心难过的样子,可是现在新月被关在四阿哥府里,克善生病了还要被送走。努达海忘掉了自己身份,立刻跟疯子一样要冲进去质问一下四阿哥,新月和克善现在为什么会只这个样子。

听着努达海自以为委屈的话,四阿哥气的差点蹦起来,深吸一口气,四阿哥看一眼跪在那里的努达海,轻蔑的哼一声,“你还知道自己是奴才!竟敢来这里质问起爷来了。什么新月旧月的,你一个外男在爷的门前口口声声的叫着女子的名字,还要闯进来,要是传出去爷的脸面放在那里?你倒是个懂规矩的,那个新月是谁?爷怎么没听见过?”

骥远听着自己阿玛的疯狂举动和言语浑身冒出冷汗来了,别人不知道新月是谁,但是这个名字一听着就是个女人的名字,自己的阿玛在四爷的门前高喊着女人的名字还要冲进去。看在别人眼里就是努达海公然要闯进四阿哥的内院,找一个叫做新月的女人。加上想象力,一定是四阿哥身边的妻妾和努达海有见不得人的联系了?四阿哥还能不生气?这不是明摆着在四阿哥脸上摸黑,还想往四阿哥头上扣上一个别人风传编造出来的有颜色的帽子?

要是被皇上听见了,或者那些御史拿着这个事情上折子,按着律法,努达海在皇子门前肆意胡闹,是不敬,早就是该关起来了。骥远扯着努达海的袖子,看着努达海根本没有反映。“四爷,那个新月就是端王爷的格格,在路上奴才一直对新月照顾有加,就像是一家人一样,听见关于格格的消息奴才总要关心一下。今天看见了克善世子受伤的样子,一时情急,就忘记了礼数了。还请四爷恕罪,但是奴才的一家子对新月格格都是念念不忘,既然格格在这里,不如叫奴才的女儿珞琳来陪着格格,也算是解闷了。”努达海想自己刚才的行为虽然鲁莽但是一片真心。因此努达海轻描淡写的意思一下,完全不认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舒云听着对努达海的自私和白痴有了更深的认识,可是努达海和新月在路上就是勾搭成奸了?四阿哥听着这样的话,差点吐血。在努达海的眼里新月就是自己家人,看见新月不好了,就能不顾别人的脸面和为难了?努达海在自己门前叫着女人的名字,要是传出去,自己的面子和舒云的面子放在那里。那些喜欢在市井里面嚼舌头的一定编排出来努达海和自己的妻妾和府里的女人不清楚了!自己的名声和舒云的名声怎么办?

“好你个奴才,竟敢说什么格格和你是一家人?那里主子和奴才是一家子的?原来在你眼里爷不过是个跟你差不多的奴才,一家人?皇室宗亲竟然和你一个奴才是一家人,哼哼!很好,既然这样就叫人绑了他,明天把这个败坏爷的名声的混账送到刑部问罪!”说着四阿哥不想在和脑残纠缠了,站起身走了。

谁知努达海脑残的拉着四阿哥的衣裳,苦苦哀求着说:“四爷,刚才说奴才口误了,但是奴才和格格是真的倾心相许的,在那天以前,奴才不止一次的想过自己和格格身份相差悬殊,又已经有了家室了,实在不配拥有格格那样天上仙女一样的爱情,可是奴才还是忍不住被格格一片真情打动。在回京城的路上我们倾心相许。这样的感情在四爷眼里可能是奴才痴心妄想,可是不管如何感情是无罪的。就算四爷现在把奴才关起来,也要请四爷告诉奴才现在格格怎么样了?”

舒云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嘴,不叫自己叫出声了。十四已经跳下来,靠在舒云身边,听着努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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