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2/5页)
梧患有眼疾,生活中多有不便,据她所言,一切有了眼镜就会改变……
周睿不敢再想下去了。也许是把这忧虑放在心中很不舒服,他沉声说了出来。
高煦、程知义两人听了也是一愣。
高煦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唉,要是换了自己,自己也会为漠北效力的啊,毕竟大顺能够给予的名利富贵,漠北也可以,至于情义么,军师跟大顺人接触不多,有点交情的也不过是自己兄弟三人,外加一个皇上、一个公主,试问这些微薄的情义,又怎么能够跟一个清晰的世界相比呢?军师的眼疾,给她造成诸多不便,自己又不是没有看到,早在火头军里的时候,军师就因为眼疾而弄出很多事来,给大伙儿不便,军师自己也不好意思。要不是专门派过去几个得力的兵士,还不知道怎么着呢。但是,想是这般想,终究不能说出来——大哥怕是受不了吧,虽然大哥也可能想得到。
想到这,高煦正要说几句好话,程知义叹道:“唉——知义虽然是个粗人,但是回桐城一路上,也见着了军师的眼疾,没有那个劳什子不行!这回军师怕是回不来了,甚至还会与大顺为敌呢!都怪那个洛臭婆娘,搞什么鬼,把军师给拐了去!”提起洛靖平,程知义禁不住一顿臭骂。
高煦本来也想阻止他的,但是听着那一顿臭骂,心里也觉着解气,又暗暗看了看周睿的脸色,也并不排斥,因此便任由程知义乱骂了一通。
程知义骂了好一会,高煦也觉着够了,便道:“三弟,不必再骂了。再骂多少遍,军师还是被劫了。我看,军师未必就会留在漠北。”
余下两个人马上来了精神,忙问原因。
高煦故意作出淡定的神色,道:“难道大家忘了洛靖平与军师的私怨了?”
周睿动了动眉毛,道:“二弟是说,因为我,洛靖平不会轻易让霍——霍军师发挥所长?”
高煦点点头。
程知义还是有些毛躁,道:“就是这般,军师也得救啊,这般说东道西,顶个屁用!”
周睿、高煦深知程知义本性如此,见他说话冲了点,也不着恼,继续商量出兵漠北的事。然而既要守住桐城,又要营救霍霜梧,实在是不容易的事。
三人可算是搔尽了头皮了。
刚想出了一个勉强可行的办法,却听得军士来报,卞机大军大举包围,虎视眈眈!
三人连忙带上亲兵,登上城头一看,只见得卞机大军黑压压一片,将桐城围得铁桶一般!怕是鸟也飞不出一只,如何派兵营救霍霜梧?
周睿不禁眉头紧皱,握紧了拳头。高煦只是默默不语。程知义骂道:“天煞的,偏偏这个时候来围城!”
卞机望着城头上那几个身披重甲的将领,又看看自己的兵士,也不言语,只是淡淡的笑着,轻轻的摇着羽扇,像是好整以暇,又像是胜券在握。让人猜不出他心里所想。
一般人是猜不出,但是桑晓战多少知道一些。她之前暗中给木离飞鸽传书,将战阵上的事情告诉木离,问木离的意见,木离却教于僻远的地方放出一只漠北的飞鸽,飞鸽的脚上还要绑上信函,说落霜城遭到漠北进犯,望桐城速来救援云云。
桑晓战当时心里不解,为什么放飞鸽的地方不能离桐城太远,那个距离是飞鸽身上的雪花少到刚好能在一夜之间融化为止?而且,还要故意让飞鸽飞到桐城中?虽说那信函上的印玺是真的,可以把周睿瞒过去,但是飞鸽从落霜城飞来,身上的雪花应该没有完全融化,反而会变成冰凌才是,而木离师父偏偏要找这么一个刁钻的距离,却是为何?
可惜,木离并没有说明原因。
木离还说了的,就是当大顺发兵过去落霜城时,尽力劝说卞机不要发兵拦截,说是为师自有定夺云云。
一封信函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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