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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見過幾次?什麼時候?&rdo;

&ldo;就見過一次，一個多星期以前吧。&rdo;

&ldo;通過電話?&rdo;

&ldo;三四次。&rdo;

&ldo;他問過你什麼?&rdo;

&ldo;和你們警方問的差不多。&rdo;

&ldo;這個星期二他給你打過電話?&rdo;

&ldo;嗯，好像是周二，記不清了。不過說來好笑，他那天打電話倒不是問失蹤案。&rdo;

&ldo;那問你什麼?&rdo;

&ldo;他問我提供大新聞有什麼獎勵。我說那要看這個新聞有多大了，他說肯定會是爆炸性的，問我如果獨家賣給我們，我們會出多少錢。我說，一呢，這事兒我做不了主，得問我們報社領導;二呢，你必須向我們透露一下你所謂爆炸新聞的簡單情況，不然我們怎麼知道它的價值。他說能否稍後一兩天約我們領導出來談談，我說應該沒問題，然後他就掛了電話。可是過去五六天了，他也沒有再聯繫過我，我當然不能倉促向領導提這件事，有的人想騙報社錢也不是不可能。如果不是你問起來，我可能都要忘了。&rdo;

&ldo;你還記得那天他幾點給你打的電話嗎?&rdo;

&ldo;忘了，應該是在上午，我那會兒正忙著。&rdo;

&ldo;他給你打完電話不久，死了。&rdo;

&ldo;死了?!怎麼死的?&rdo;

正陽兩手抓著空氣在頸間一拽，吐出舌頭，刻意陰森道：&ldo;被人勒死的。&rdo;

馬一濤看著這位神經兮兮的警察，沒有覺得絲毫可笑，擔心地問道：&ldo;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對了我有不在場證明，那天我一直在報社，好多同事都可以作證……&rdo;

&ldo;別緊張，我只是向你了解一些情況。現在，將你的緊張化為動力，請再仔細回想一下，這個私家偵探問過什麼不同於我們警方的問題?請仔細想想。&rdo;

馬一濤凝神片刻，搖頭道：&ldo;沒什麼不一樣，無非就是當天聚餐的經過，小暨平時的表現、人脈等等。&rdo;

&ldo;他有沒有給過你什麼東西，或者給你發過電子郵件之類的?&rdo;

&ldo;沒有，我們就見過一次，郵箱我每天都看，沒收到他什麼東西。&rdo;

&ldo;等等!&rdo;

馬一濤被周正陽一驚一乍的表情嚇得揉了揉自己的胸口。

&ldo;我剛才問你什麼?&rdo;

&ldo;什麼?&rdo;

&ldo;我問你電子郵箱!&rdo;

&ldo;是。&rdo;

&ldo;我問你電子郵箱!&rdo;

&ldo;你沒事吧?&rdo;

&ldo;我真是太聰明了。&rdo;

……

&ldo;謝了，那麼就談到這裡吧。你手不燙嗎?&rdo;

馬一濤慌忙鬆開夾菸頭的手指，這才感到烙灼的疼痛，撿起菸頭的時候，周正陽已經離開了辦公室。

【第三十五章　殘缺的月亮】

第二次被沐天陘戲弄，段青山甚至有些後悔當時為什麼不瞄準他的腰部。除了事不關己的郁雨凡，屋裡人全部垂頭喪氣。褚辛無力地坐在軟椅上，雙手抱頭肘部支著會議桌，沒有人敢上前勸慰，因為大家都感覺自己太窩囊，這時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