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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繼續感慨,「時間過的真快,小侯爺都娶妻了。」
而這個妻子,還是大名鼎鼎的凌小姐。
自從老將軍故去後,老將軍的兩個兒子都不如老將軍有本事,一個在邊境戍邊,已數年未歸。一個在西山兵馬大營,職位不高。老將軍有兩個孫子一個孫女。長孫早產,身子骨不適合習武,自小學文,準備金秋科考。次孫身子骨倒好,但天生頑劣,老將軍故去後,老夫人也管不住他,乾脆將他送出了京城,去了武學院。唯一的孫女張樂雪,倒是無可指摘。
哪怕張家已遠離朝堂,但是朝堂上傳出的事兒,張家內院還是有所耳聞。尤其是關於凌家小姐敲登聞鼓告御狀扳倒了太子太傅,之後接管江南漕運與太子爭鬥的傳言,張家也是與京中甚至天下所有人一樣,聽了一耳朵。
不說張家人,誰都沒想到,凌小姐最後嫁給了小侯爺。
宴輕不置可否,他沒打算娶妻的,耐不住身邊這個小騙子會算計人,天下就沒有她不敢算計的事兒。
管家帶著二人來到老夫人的住處,走到院門口,壓低聲音提醒宴輕,「老夫人身子骨這一年來不太好,小侯爺您說話仔細些。」
言外之意,您可別惹老夫人生氣。
宴輕點頭,「多謝周伯提醒。」
他掃了凌畫一眼,明明對張家不了解,竟然還提前安排帶來了曾大夫,他就想知道了,她是怎麼知道張老夫人需要大夫的。
凌畫接收到宴輕的眼神,笑了笑。
自從知道四哥瞧上張樂雪,她雖然答應了幫四哥的忙,但那時候忙著算計宴輕,忙著與太子爭鬥,忙著籌備大婚,忙著繡嫁衣,又忙著出京去了衡川郡和嶺山,一直也沒抽出空來仔細了解張家。但即便不了解張家,也知道,張老夫人年歲大了,年歲大了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有點兒身體上的毛病,張老夫人應該也不會例外,她帶來曾大夫,也是因為這個。
張老夫人這一年身子骨不好,請了大夫吃了不少藥,但總是不見起色,尤其是如今已到中秋,換季染了風寒,一下子病倒了,已臥病在床半個月。
還別說,凌畫帶著曾大夫上門,來的真是及時。
張家的嫡長孫張炎亭和嫡出的孫女張樂雪伺候在病床前,聽聞宴輕和凌畫上門,張老夫人拒見,不想凌畫說是奉了太后之命,那就不能等閒視之了。
但他也不樂意在病床上見宴輕,便讓孫子孫女扶著她起來,她年歲大了,走不遠路,便讓孫子孫女扶著他到外間的報堂廳。
張老夫人剛坐下,管家便帶著宴輕和凌畫來了。
張老夫人探頭向外瞅了一眼,便見到兩個一身紅衣的人遠遠走進院子,她已四年沒見宴輕,險些沒認出來,對孫子張炎亭問,「那是宴輕嗎?怎麼變樣了?」
張炎亭通身的書卷氣,與張家武將門第的硬派風格格格不入,向外仔細看了一眼,溫聲說,「祖母您沒看錯,是小輕。」
張老夫人瞪了他一眼,「都娶妻了,你還一口一個小輕,不准這麼喊了,喊他名字。」
張炎亭笑笑,沒反駁。
張老夫人又眯著眼看向凌畫,一身紅衣的凌畫,臉上蒙著的也是紅紗遮面,她看不清,但看身段,窈窕娉婷,行走間婉約嫻雅,像個大家閨秀的模樣,一點兒也不跟傳言一樣。
她懷疑地問,「他身邊走著的,是凌家那個厲害的出了名的丫頭吧?」
「應該是。」張炎亭回了一句。
一直沒說話的張樂雪肯定地說,「是她。」
張老夫人轉過頭,「樂雪,你見過她?」
張樂雪點頭,「見過,去年,她從外地回京,在街上半途被東宮那位攔住,動起了手,雖沒掉落面紗,但只要見過她的人,沒個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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