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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換句話又說回來了,她娘若是還在,她怕是也沒這麼容易算計著嫁給宴輕。

憑著她娘的精明,她剛對秦桓設圈套,她娘就會看出來了。她娘會護著秦桓,就算最終能讓她如願解除婚約,怕也是要比如今多費十倍的功夫。

有得有失,自古便有定論。

不過若是可以,她寧願她爹娘還活著。

馬車來到皇宮,遞了宮牌,凌畫先去了太后的長寧宮。

太后正在與幾個妃嬪一起賞花,見凌畫來了,驚訝問,「不是昨兒才來過,今兒怎麼又來了?可是有什麼事兒?」

凌畫給太后喝各位娘娘見禮,笑著說,「是有事兒。」

太后揮手打發走了後宮的妃嬪,拉著凌畫問,「是有什麼棘手的事兒,讓哀家幫忙?」

不怪太后這麼想,實在是凌畫這個人厲害,一般的小事兒根本就難不住她,但凡讓她找來開口的,應該都不是簡單事兒。

凌畫卻搖頭,「不是什麼棘手的事兒,是小侯爺昨兒對我說,他想去江南玩。」

太后一愣,「他怎麼突然想去江南玩?」

凌畫笑,「小侯爺大約是在京城歪膩了,沒什麼可玩的了,正好我要去江南漕運,他便有了這個想法。」

太后頓時笑了,「你是怕哀家擔心他,特意進宮跟哀家說這個事兒?」

凌畫點頭,「我還沒答應小侯爺,若是您老人家覺得京外危險,我就不帶了,畢竟我每回出京,身邊都不甚太平,確實危險。」

她這是實話實說,太后一把年紀了,可受不了這個擔驚受怕,而且別看宴輕嘴裡說著不待見這個老太太,但是心裡定然不是這麼想的,太后是宴輕唯一的親人了,他怎麼可能真不待見?

太后笑起來,「你呀,就是顧慮太多,心眼多,人聰明,但是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

凌畫眨眨眼睛,她這是挨太后的訓了?

太后收起笑,拍拍她的手,「本來哀家就想讓你帶他一起去,他無官一身輕,你身上的擔子重,整日裡繁忙,不得空閒,你們即便大婚了,也沒多少時間培養感情,一走兩三個月,常年不見面怎麼行?只靠書信來往,總不是個法子。不過昨日你說的也有道理,哀家才沒硬跟你提,況且就算哀家跟你硬提了,他那裡不樂意,你也帶不走他。」

太后看著凌畫,「如今他既然想去江南玩,那是最好,你只管帶著他,別擔心哀家這裡。哀家雖然將他拿做眼珠子疼,但是卻不老糊塗,他雖然是端敬候府的獨苗,但是從小卻不是真的在蜜罐子裡長大,不是真的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的,他雖然年少聰明,但那也是實打實地受嚴師教導出來的,不說青山書院的當世大儒陸天承有名的嚴苛,竹板子打手心,他沒少挨,就說張客大將軍,那也是風雨無阻讓他練基本功,有一次,他曠課受罰,外面電閃雷鳴,他生生冒著雨被罰了兩個時辰,發了高熱,哀家那會兒差點兒跟張客急眼。」

凌畫沒聽過這些,沒人提起,這是第一次聽太后說。

太后語重心長,「本來,他若不是放棄學業,跑去做紈絝,無論是從文從武,都不會是如今吃喝玩樂這般,無論是入朝堂,還是從軍中,哪怕他出身好,那都是要受一番辛苦摸爬滾打的,別看別人可以走捷徑,但就是因為他是端敬候府的子孫,被所有人都盯著,又因為哀家的關係,若想被人真正不敢小看,才是真的沒捷徑可走。」

凌畫隱隱約約大概明白了太后說這翻話的意思,但也沒打斷她。

太后嘆氣,「哀家說這些,你聰明,應該明白了哀家的意思。你別擔心怕帶著他出什麼事兒,你們已經是夫妻,雖然你說過不會讓你的事情牽累他,但是夫妻一體,若是想好好過日子,哪是真正能分得開的?如今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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