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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宴輕不怎麼待見凌畫喝酒,也不怎麼待見凌畫喝醉,但是這幫人呢,都是圍在她身邊的親近之人,又許久不見她了,你一言我一語,熱熱鬧鬧的,趁他被林飛遠纏著沒注意,竟然就讓她給喝多了。
宴輕抱著凌畫回到房間後,將她放到了床上,見她哼哼唧唧的,沒好氣地訓她,「就這麼點兒酒量,出息。」
凌畫半睜著眼睛,醉醺醺的,伸手夠他,「哥哥,抱!」
宴輕深吸一口氣,拍掉她的爪子,「多大人了!你當你還是小孩子嗎?」
凌畫不依不饒,費力地夠他,「就要抱!」
宴輕被她纏的沒辦法,索性直接上了床,將他勾到懷裡抱住,「睡吧!」
凌畫雖然醉了,但還記得不脫衣服睡不著,於是,又慢慢地掙扎著坐起身脫衣服。
宴輕伸手攔住她,「不許脫。」
凌畫委屈兮兮的,「熱!」
「你喝的又不是烈酒。」
「那也熱啊。」凌畫嘟囔,「我都冒汗了。」
宴輕這才注意到,她臉色潮紅,額頭有細微汗珠,可不是真冒汗了?他覺著又不是喝的烈酒,不應該啊,但琢磨之下恍然,她雖然喝的不是烈酒,但這裡是江南,不是北地,她喝了那麼多,江南氣溫本就高,她熱也是自然的。
他無語片刻,「只許脫外衣。」
凌畫點點頭,手解了兩下扣子,沒解開,便抬起頭看著宴輕,「哥哥幫我!」
宴輕扭開臉,想說不幫,但知道這麼糾纏下去,他會更受不住,繃著臉不說話,但手上卻有了動作,但他從沒給人脫過衣裳,尤其是女孩子的,所以,哪怕他想乾脆,但也沒能幹脆的了,解一顆口子,都要用半天。
凌畫很安淨,不鬧騰,哪怕他解的慢,也沒有哼哼唧唧嫌棄他。
宴輕抬眼瞅了她一眼,覺得她這小模樣莫名有點兒乖,沒忍住笑了一下,緊繃的面色放鬆,整個人也放鬆了,手下的動作也跟著快了,後面的扣子三兩下便解完了,然後,將她外衣扔掉,剩下裡衣,見她還等著自己解,便按著她塞進了被子裡,「就這樣了,睡,一會兒就不熱了。」
凌畫哼哼兩聲,但沒睡,看著他。
這一雙醉酒後的眸子看誰,宴輕覺得只要是男人,都受不了,他問,「還想幹什麼?」
凌畫說,「哥哥抱我。」
宴輕鬆了一口氣,不鬧騰就好,他也脫了外衣,躺下身。
凌畫身體很有記憶地在宴輕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很快就睡著了。
兩個人喝同樣的酒,身上都帶著酒香,這麼一會兒,不止床帳內,幾乎滿室都是酒香味。
宴輕以前覺得自己的鼻子好使是個優點,如今是一點兒也不覺得了,他忍了幾忍,才憑著堅強的毅力念著清心訣入了睡。
海棠醉是好酒,好在不止酒香甘甜濃郁,也好在哪怕喝的再多,讓人也不難受。
所以,第二日凌畫醒來,就很神清氣爽,沒有醉酒後遺症。
而喝了烈酒的幾人,後遺症就體現出來了,凌畫去了書房後,便看到崔言書一臉倦色地在揉額頭,見她來了,懨懨地喊了一聲「掌舵使」。
凌畫問他,「頭疼?昨夜沒睡好?」
崔言書點頭,「小侯爺帶回來的北地的酒,實在是太烈了。」
尤其是昨日他們喝的多,兩大壇都喝光了,當時喝著只覺得烈的很,但沒想到還體現在喝多了渾身發熱,口乾舌燥,睡不著覺,折騰了半宿,酒醒後還頭疼,跟一夜沒睡覺似的。
凌畫好笑,「明喻酒量淺,多喝了兩杯,今日應該沒起得來床,林飛遠酒量雖好,但昨日喝的比你喝的多,顯然是廢了,估計也沒能起來,你也喝了不少,還能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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