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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沒動靜,她是睡著了。

宴輕一下子頓住,忽然覺得眼睛快瞎了。這個小祖宗就是上天看不慣他過的太舒服了,派來折磨他的吧?

他猛地轉過身,掉頭就走,走到門口,忽然又想到若是任由她這麼睡著,水涼了後,明日她一準染上風寒。

他一手拉著門把手,一手攥著拳頭掙扎著,過了好半晌,才認命地轉回身,重新回到屏風後,伸手拿了她掛在衣架上的毛巾,將她從水裡拎出來,用毛巾從頭到腳裹了,拎著她出了屏風後。

凌畫驚醒,猛地睜開眼睛,看清是宴輕,疑惑,「哥哥?」

宴輕沒好氣,「你閉嘴。」

凌畫不解。

宴輕將她裹著扔到了床上,轉身就走,轉眼就關上了房門。

凌畫被裹成蠶蛹一般,躺在床上好半晌才回味過來,她沐浴時,大概是不小心睡著了,宴輕以為她出了什麼事情?或者是喊她不答應,才過來她的房中查看,發現她睡著了,將她從水裡拎了出來。

她伸手撓撓頭,想起宴輕臭著一張臉,啞然失笑,這回她還真不是故意的,真是趕一天車太累了,沐浴時,水溫正好,泡的舒服,便睡著了。

她扯開毛巾,擦乾水,換上衣裳,又用帕子絞乾頭髮,才打開房間,去找宴輕。

宴輕坐在房間裡,好半天沒緩過勁兒來,心跳如鼓是小事兒,尤其他發現自己拎著凌畫時險些捨不得鬆手,才是大事兒。

他一連氣喝了兩大杯涼水,才壓下心裡的火氣。聽見凌畫敲門,他不想搭理她。

凌畫知道宴輕在房間,鍥而不捨,「哥哥,你開門,我們讓人送飯菜吧,我餓了,你不餓嗎?」

宴輕自然也餓了,睡了一天沒吃東西,能不餓嗎?他繃著臉說,「門沒落鎖。」

凌畫伸手推開了房門,走進房間,見宴輕繃著一張臉坐在桌前,她討好地走到他面前,伸手去拽他的袖子。

宴輕擋住她的手,不讓她碰到。

凌畫露出委屈的神色,「哥哥?」

宴輕氣的不行,「你還委屈上了?」

他被她折磨的委屈找誰說去?

凌畫真誠地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趕了一天車太累了,不小心睡著了。」

宴輕冷哼一聲,繃著臉說,「再沒有下次了。」

「好!」凌畫趕緊答應。

小夥計送來飯菜,兩個人安靜地吃著,宴輕臉色依舊不太好,凌畫也不敢沒話找話,怕惹他發脾氣,便默不吭聲吃著自己的飯,連頭都不怎麼抬。

宴輕瞧著她鵪鶉的樣子,心裡又氣又笑,她可真是知道能屈能伸的本事,惹了人,自己知道縮著,等你脾氣過了之後,她就又翹起了尾巴。

他真是哪輩子積德行善了,娶了她。

凌畫認真的吃飯,沒一會兒就吃飽了,她立馬放下筷子,「哥哥,我吃飽了,我先回房了。」

宴輕瞧著她,也不太想看到她,擺手,「回吧!」

凌畫如蒙大赦,轉身就走,腳步如風一般,轉眼房門關上,已不見了她人影。

宴輕氣笑。

她倒是識時務,躲的快。

凌畫回到房間後,在屋子裡走了幾圈,消了食,躺回床上,很快就睡了。

宴輕在車上睡了一日,吃過飯後,沒有半點兒睡意,在房中坐了一會兒,閒的無聊,想出去走走,又不放心房中的凌畫,半晌後,無奈地嘆了口氣,從凌畫的包裹里拿出一卷書,坐在燈下看書打發時間。

夜半時,宴輕聽到凌畫的房中有人說話,皺眉,騰地站起身,隨手拿了桌子上的罩燈,風一般地出了房間,衝進了凌畫的房中。

凌畫的房中一片黑暗,隨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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