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 (第4/5页)
面对着那寅塔法王和白衣剑客,聂秋却也是丝毫面不改色,走到窗前,抱拳拱手,表现的倒是不卑不亢。
这倒不是聂秋妆模作样,而是两个筑基期的高手,虽说不能算得上是七大宗当中绝世高手,但难得下山一趟,却也是能在这小小的朔州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强大存在。
但比起乡试比斗当日,光天化日夺舍自己,助长自己战胜何远,有推波助澜的帮助自己临战进阶的小沙弥来说,筑基期的高手着实在聂秋严重算不得他见过最霸道强大的修士!
聂秋表现的不卑不亢,比之周围那些朔州城的愚民百姓,却是更是气定神闲,云淡风轻,甚至还能够和一旁的人谈笑风生。
那隐隐的竟然有一股气质在聂秋身上衬托而出。
“哼!”伽蓝寺的高僧寅塔法王冷哼了一声,腮帮两边的赤红色虬髯胡须也是跟随着微微一动,虽说这法王半张面目都被那赤红色的胡须遮挡,但那眉宇之间却还是能够轻易的看到对于聂秋的一丝丝轻蔑神色。
这寅塔法王本就是大唐西域都护府一个边境牧羊人,偶然得了道,并且还是那伽蓝寺的正宗大道,但却只因为并非伽蓝寺从小的僧侣,终归也只不过是野狐禅。
“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不过区区朔州书院的一个小小修士,见我伽蓝密宗前辈,还不下跪?”
寅塔法王看了一眼周遭跪拜地上的民众,再看聂秋,站在窗前,非但不跪,眉宇间还散发着一股少年英气。虽说不逼人,但是却让那寅塔法王看的有些刺眼。
行走江湖,从西域到大唐,再到南楚。莫说是这种小城愚民,就算是世间的那些小宗门的宗主见到了自己,哪个不是三拜九叩,行的是上礼!
而如今眼前的聂秋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朔州书院的书生,非但不跪,反而隐隐的眉宇间有着一种让他非常不爽的桀骜。他寅塔法王修的是野狐禅,但却也已是上宗名门,自然觉得应该受到世人崇拜!
“法王好大的脾气哟,是不是草原地广人稀,如今见了这么多人,这脾气就上来了?”白衣剑客邓聪眯起眼睛,瞥了一眼那寅塔法王,再看聂秋,微微一笑:“小聂秋,听闻你有一把钩沉大剑,着实霸道威猛,西蜀距离北郡千里之遥,本座走这一趟也着实不易,就是想看看你那钩沉大剑。”白袍剑客以本座相称。
聂秋抱拳拱手,依然表现的不卑不亢,道:“这钩沉剑乃是我偶然所得,卓越品阶的宝剑,入不得邓上师的的法眼,就不献丑了。”
“聂秋你既然用剑,可曾想过入我剑宗门下?”邓聪眯起眼睛,看着聂秋,而语气比起那寅塔法王,倒着实是客气了许多。
而聂秋却眯起眼睛,微微一笑,道:“学生不才,已拜入费长房门下为徒了。”
听到费长房的名字,白衣剑客邓聪挥了挥手道:“费长房算什么?不过是一个炼药的,何德何能能与我西蜀剑宗相提并论?”
听到这话,聂秋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了一抹不悦的神情。想要反驳,却突然被一旁的一双手稳稳的摁住了。
转头一看,却是范琦,端着一壶酒水,一边摁着他聂秋的手背,轻轻的说道:“我要是你,就听他说完。”
聂秋愣了一下,看着范琦。
“聂秋早作打算,听闻你当日吃罪了那赫连燎原,并且上了赫连燎原的阴神。五日之前赫连燎原已经出关,恢复了阴神本源,如今已经浩浩荡荡而来。为的就是两件事!”
邓聪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不大,但是稳稳的却有一股力好似把整座城给压了下来一般,整座城市都仿佛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再看那邓聪,眉宇之间更是散发出来了一种复杂的神色。
“拜我西蜀蜀山剑宗,便可以得到庇护。并且听闻你有灵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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