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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南桉有些好奇:「為什麼?」

外婆淡道:「我怕你們看完吃不下飯。」

眾人:「……」

聽起來很可怕的樣子。

司檁看了眼床上已經腫脹得不成型的湯積,深吸一口氣:「那辛苦婆婆了。」

「智智留下,幫我抓著他,全身都得扎孔。」

羅智苦哈哈地停下腳步,又不敢違背外婆,一米八幾的大汗只能委委屈屈地看著其他人關上房門。

他也想吃得下飯,痛苦面具.jpg

忙活了這麼久,司檁和烏棄雲總算有了休息的空檔。

這段時間都沒休息好,總是有各種事情和突發狀況,如今湯積雖然還沒有脫離危險,但大家總算齊聚一堂。

荊南桉找到了,安居之所也穩定下來,還多了兩位新成員,特別是羅智的外婆以前竟然是護士長。

末世里的醫生可太值錢了,在某些情況下,他甚至能給你做手術。

雖然外婆並非醫生,但至少懂很多醫學知識,加上是已退休人士,經驗也足。

「先去洗個澡休息一下。」烏棄雲對湯圓說,「吃飯的時候再說說怎麼回事。」

湯圓身形一僵,她會被困在藥房後面自然不單單是因為喪屍,能落入那種險境完全是被人坑了,原本藥房裡根本沒有那麼多喪屍,全是被引進來的。

越想越氣,湯圓長這麼大就從來沒摔過這麼重的跤,要不是烏棄雲與司檁來得及時,她今天真得交代在那。

·

「今天那招很帥。」

烏棄雲正裸著上身將兩人的蝴/蝶刀放入水池中清洗上面血跡:「教教我?」

「我也不是很熟練,是前——」

前世兩個字就要脫口而出,司檁頓了一會兒,笑了笑:「是以前偶然認識的一個朋友教的技巧,注意發力和姿勢,再勤加練習就可以,想學等空了教你。」

「好。」烏棄雲大有刨根問底的架勢,「什麼朋友?」

司檁難得沒懟他,思緒有些發遠:「一個很奇怪的……朋友。」

那個人帶著一支隊伍,每個成員身手都非同凡響,但又不像是軍人。

他們似乎帶著什麼任務而來,一直在四處探索。

或許是覺得一個牽著喪屍走在暴風雪中的人類過於奇怪,對方主動上來搭了話,並表達出了善意。

那些人和其他會覺得司檁是異類的人不同,他們似乎覺得牽著一隻喪屍沒什麼可恐怖的,只是對已經病變的烏棄雲有些好奇。

司檁告訴他們,這是我愛人。

他們與司檁互有所求,便融洽地相處了一周,奇怪的是,一周後這些人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不見,說死了也不像,閒來無聊的司檁沒找到一具屍體。

「他很強,哪怕是一支普通的筆在他手中,都能被他當作飛刀擊中喪屍腦袋。」

烏棄雲突然間有些頭疼,他下意識扶住洗手台,腦子裡某根筋一抽一抽的疼,一些碎片式的記憶慢慢拼湊出一幅場景。

一支奇怪的隊伍闖入了這座即將被暴風雪掩蓋的城市,和身邊人搭上了話,他跟在後面不能說話,一張口就是嗬嗬聲。

身邊牽著他繩索的熟悉身影有事離去,他聽到對面的人討論他的聲音。

「好奇怪,這隻喪屍跟這個世界其它的喪屍好像有點不一樣。」

「確實,他和那個叫司檁的人類離得那麼近,竟然不攻擊他。」

「也可能是司檁有古怪,他可能有什麼特殊能力能操控喪屍?」

……

議論的聲音逐漸模糊,只有那位穿著風衣一直沒說話的隊長迎雪而立,聲音清晰:「行了,別一口一個喪屍地叫,司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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