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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五次,他打探出他們新的據點孤身前去,雖將對方盡數解決,自己卻也被那伙人圈養的喪屍咬中。
可心頭的執念終於放下,司檁甚至心情不錯地在外面找了套衣服換上,散了自身的血腥氣再乾乾淨淨回到利南大廈天台,想把自己最平和的一面帶給他的雲哥。
可他沒想到會重頭來過。
這一次不僅有烏棄雲在,他竟然還遇到了那人弟弟。
司檁斂住思緒,上一世他既然能解決那些人,這一世自然也可以,唯一要擔心的便是別把烏棄雲扯進來。
健身房裡空蕩蕩的,沒有一點聲響,光線也很昏暗,隱約可見到處都是健身器材,前台只有一些貼著商標的蛋□□,沒有任何吃的,礦泉水倒是不少。
司檁忽然伸出沒受傷的手摸了下烏棄雲的額頭:「好像不太燙,但還是得趕緊找套乾淨衣服換上。」
他還記著烏棄雲說的有些暈,要真生病可就得不償失了。
烏棄雲剛想解釋自己已經沒事了,就看見門外走來一道身影。
「檁哥。」三哥再次出現,低喚了聲,「右手邊有男裝店。」
司檁微頓:「門鎖著?」
三哥點頭:「但可以開。」
烏棄雲的目光在兩人身上轉了片刻,總覺得三哥對司檁的態度很微妙,就像是見到老師的學生,心裏面上都有尊敬,但還是藏了一股不可言說的細微抗拒。
五人便一同來到右側第四家男裝店,門上是那種u型鎖,三哥掏出一張鐵搗鼓了一分鐘,幾人便聽見一聲輕微的「咔」,鎖也應聲打開。
司檁看著他的手法,突然道:「你哥教你的?」
三哥:「……嗯,以前經常丟鑰匙。」
司檁被他這句話輕易地勾起了埋藏已深的回憶。
三哥真名荊峙,頭上還有一個哥哥荊南桉。
他們一家說是滿門忠烈也不為過,除了弟弟之外,父親兒子母親都為家國付出了一切。
荊南桉年少時父母便逝去了,大學時義無反顧地報考了父母母校,走上了一條老路。
因為常年遊走在危險地帶,荊南桉不方便親自照顧弟弟,小學初中都只能將其放在學校里寄宿,直到高中荊峙才固執地要一個人回家住。
兄弟倆感情說不上好與不好,只是每次通話都是哥哥沒話找話,弟弟沉默應對。
司檁最初對荊峙的所有印象都來自於荊南桉的炫弟,說是弟弟成績好,又懂事又不亂花錢,自己兼職自己存錢,人長得也帥,收過的情書有上百之數。
但荊南桉提起的時候也總有遺憾,弟弟一直一個人,在學校里沒朋友,因為沒有親人及時照看經常被人欺負,已經被同學偷了好幾次自行車鎖鑰匙了,晚自習後只能一個人走一個多小時的路回家,再自己簡單做點飯吃。
後來荊南桉沒了,司檁見到荊峙時就聽到他說了一句話:「我哥可能永遠都沒法知道,以前我那麼努力存錢,就是為了成年後能離他遠點。」
一個有等於沒有的哥哥,一年三百多天都未必能見到一兩次,永遠不會出現在你考場外等候,家長會座位永遠空缺,受欺辱時也不可能及時出現給你撐腰……挺難不心生怨氣的吧。
那時的荊峙大概寧願從未有過這個哥哥。
「這套你穿應該剛好。」烏棄雲的聲音響在耳邊。
司檁回過神來:「都行,行動方便就可以。」
烏棄雲撞了撞他肩膀,笑問:「你穿這套,我穿這套怎麼樣?」
司檁:「……隨你。」
烏棄雲拿的是兩套同款,只不過顏色不一樣,屬於半休閒運動式的那種衛衣,薄厚適中,這個天氣穿剛剛好。
那邊的花褲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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