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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順著原路返回,河邊的水更深了。
烏棄雲看著深不可測的水面有些頭疼:「那鱷魚不會還在吧?」
「……不好說。」
荊峙看了看周圍,直接找了戶人家翻了進去。
不到五分鐘就出來了,手裡拿了一塊已經臭了的豬肉,他直接扔進了下游,不一會兒,渾濁的水面開始翻騰,隱隱約約露出了鱷魚堅硬的外皮。
「快走!」
荊南桉磨磨蹭蹭:「你們確定只有一隻?」
「……」
是不是只有一隻他們沒法知道,但幾人手上都拿著事先準備好的長棍,儘量走在橋中央,橋兩邊的欄杆雖然被淹沒在水裡,但離水面不是很遠,鱷魚撲進來還有些難度。
「快!」
他們有驚無險地淌過這座被淹沒的小橋,司檁鬆了口氣:「直接回車上!」
既然五人都在一起,他們也不必前往駕校集合,直接前去他們停車的山頭,這一路通暢無阻,順利得叫人詭異。
上山的路上,司檁一直看著荊南桉蹙眉:「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荊南桉沉默了會兒:「除了有點熱……」
烏棄雲望著他身上的大花棉衣棉褲咳了聲:「天涼,要注意保暖,生病了多麻煩。」
「……」司檁若有所思,他們檢查過荊南桉身上,只有手背上有一個普通的輸液針孔,和小鎮病變居民身上的粗大病毒針孔完全不一樣。
荊南桉除了失憶以外,精神狀態也十分好……
那到底為什麼?灰塔這麼好心地在抓到人的兩年後放過他?
「操!」
「怎麼了?」
他們已經來到了山頂,羅智看著他們的兩輛車臉色鐵青。
車倒是沒什麼問題,只是車門上被貼著一張防水紙條:「祝各位一路順風」。
羅智握緊拳頭:「什麼狗逼灰塔,別他媽讓老子找到你們!」
當務之急是檢查車有沒有出問題,車出了問題他們就只能前往備用車處了,羅智深吸一口氣,修車是他的專長,但翻了個底朝天,兩輛車都沒找出一點問題,那個貼紙條的人好像真的只是來打個招呼一樣。
荊南桉看著紙條上的灰塔logo,再低頭看脖子上的灰塔項鍊:「……」
荊峙很不舒服:「哥,你為什麼還戴著它?」
荊南桉有些迷茫:「我醒的時候它就在。」
荊峙直接上前一把扯了下來:「丟了吧!」
荊南桉厲聲道:「荊峙!」
荊峙被吼得一怔,好像過去的哥哥回來了一樣。
荊南桉也怔了一秒,剛剛完全是下意識行為。
他深吸一口氣:「給我。」
荊峙面色僵硬,將吊墜拍在荊南桉手上,獨自走到一邊生悶氣去了。
司檁對這個吊墜沒什麼意見,但卻不清楚這其中含義,不過荊南桉還挺護著,他便沒再說什麼。
倒是烏棄雲若有所思,看向遠方的叢林裡,最後一個上了車。
司檁說:「回家了。」
羅智的車上只能再坐一個人,荊峙直接一腳跨了進去,留給荊南桉一個冷漠的背影。
「我以前是不是不打他?」
司檁坐在副駕駛上,聞言笑了聲。
荊南桉補充道:「不然怎麼這麼叛逆?」
司檁勾了下唇:「你現在打也不是來不及。」
烏棄雲踩下油門接了一句:「就是未必打得過。」
荊南桉:「……」
—
別墅里,湯圓眼眶泛紅:「不能等了,再沒有抗生素湯積就完蛋了。」
和尚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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