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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棄雲靠在副駕駛座上,半眯著眼睛。

「你說這謝佟怎麼回事?」

這個問題司檁也在想。

這一車都是從十年後回來的人,討論這個話題也沒關係。

「剛剛那批人都沒說過『喪屍』這個詞,只說怪物,也不知道寒潮,說是寒冬。」

和尚:「說明他們確實沒有重生。」

夏喆翹了翹腿:「那表示我們之前的推論是對的啊,只有死在我們那一天的人回到了十年前。」

司檁蹙眉:「但我確信謝佟和他的組織都覆滅在我死的前一天。」

這一點絕對不會出錯。

那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謝佟明顯跟他們一樣,也知道很多關於未來的事。

心裡的古怪感越來越強烈。

司檁指尖彎曲抵著唇,看著窗外。

烏棄雲琢磨著:「你說,謝佟會不會還跟著我們?」

司檁失笑:「他拿命跟啊?我們這車速,他靠雙腿?」

「有道理。」

司檁瞥了眼後視鏡,和尚自從上車開始就沒說話,一直閉著眼睛摸著自己的佛珠。

他已經很久沒將這串佛珠拿出來了。

司檁有些後悔,剛剛那件事應該他去做的。

和尚前世已經在末世待十年那麼久,手上都沒有沾染一條人命。

「我沒事。」和尚像是閉著眼都能看見他目光,「這種人本就不該多留。」

就是因為上輩子太愚善,所以才害了那麼多人。

他被團隊裡的白眼狼關起來之後,其他人都只能在那兩個人的壓迫下生活,男人剝削勞力,女人……

自不用多說。

除此之外,他們還在附近路上插牌子,裝作自己是個小的民間安全區,引誘倖存者過來。

有用的留下,沒大用的……就跟和尚一個遭遇。

夏喆還有點不明所以,烏棄雲倒是猜到了:「你把那個感染的繩子割了?」

「嗯。」

「那就看他們運氣了,這個人要是不想咬死隊友,現在走還來得及,但他們這種亡命之徒會甘心?」

烏棄雲順著馬桶刷的毛,語氣平淡:「怕是死了都想拖幾個人下水。」

司檁怕打滑,認真握著方向盤開車。

烏棄雲的話就在耳邊,讓他又不由回憶起自己曾經記憶力的烏棄雲。

「司老師笑什麼?」

「大概是陰陽兩隔的緣故,我自動給你灌上了一層濾鏡,感覺那十年我惦記著的都是我想像中的你。」

以至於他重回到十年前,看到烏棄雲對某些事淡漠無情的樣子,都懷疑過去記憶力那個溫雅熱情的烏棄雲是不是真實存在過。

烏棄雲不幹了:「怎麼著,真實的我你不喜歡?」

「我哪裡敢。」

烏棄雲嘖了聲:「當初對你熱情是因為喜歡你,不表現好點怎麼讓司老師對我上心?」

司檁低笑一聲。

「不然你性格就夠冷了,我再疏離點,兩個冰坨子怎麼談戀愛?」

「有道理,就是改正過了頭,跟火山似的……」

「閉嘴,好好開車。」烏棄雲塞了一小片麵包放司檁嘴裡。

和尚還在閉眼摸佛珠,夏喆左右上下看了個遍 ,覺得自己不應該在車裡,應該在車頂。

他到底有多想不開,才跟一對情侶坐同一輛車。

對講機滋滋的電流聲適時地緩解了前排旖旎的氛圍,是湯圓說的:「咱們今天恐怕找不到地了吧?」

「有點難。」烏棄雲回復,「主要是剛剛被灰塔那波人耽擱了一個多小時。」

荊南桉:「那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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