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5页)

来的,好不好?我哪次对你的承诺没实现?”

官兵不顾二人还有许多要说的话,架着晏桓之离去。

辛珏珩喘着气,捂住隐隐作痛的小腹。

前一刻夫妻俩还好好地讨论着过日子,紧接着便是一场无妄之灾。辛珏珩这么多年第一次产生做了坏事就该多遭报应的想法,宋家就该……

气得肚子都痛了。

她缓缓蹲下,抱着膝盖,哭得委屈而无助。

☆、番茄鸡蛋面(2)

辛珏珩不敢告诉别人,自己好像生病了。

骑马时也是,桓之被抓时也是,她情绪一激动似乎便容易肚子疼。

好在每次都只疼一会会儿便不疼了,辛珏珩想,家里已经一团糟了,同晏桓之的坎坷比起来,她的小毛病根本不足挂齿。

等晏桓之平平安安地回来,她再问问他有没有什么药可以吃。

晏秋说,他已经派人去皇城晏家找老爷帮忙了,不出几日少爷便可回家。

他没有告诉辛珏珩,实际上晏桓之从宋家回来那天就对他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通知晏修韩。但务必对辛珏珩隐瞒。

晏修韩也早就知会过晏秋,在别院的主子是晏桓之而不是他,晏桓之命令最大。

那就很难抉择了。

一方面要保证晏桓之的安全,一方面又要听他的,换言之是不管他的死活。

晏秋猜不到晏桓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服从。

听说衙门那边将晏桓之投入大牢后便没了动静,也许是想慢慢折磨他,给他安排了最脏乱的一间。同牢房的犯人个个伤痕累累,受刑和吃喝拉撒似的频繁。

然而晏桓之一直毫发无伤,最多是模样狼狈了些,这令其他人百思不得其解。

你说说看,你杀了宋家二少爷,宋家和县令老爷关系又那么铁,居然没把你剥皮抽筋?

想破头皮依然不得答案。

辛珏珩每天带些银两贿赂牢房守卫,放她带着饭菜进去送给晏桓之。好在守卫没什么原则,给了钱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辛珏珩逗留时间长了也不催。

几天下来,看着辛珏珩每天泪汪汪地进来再泪汪汪地出去,晏桓之实在不忍心,反复道:“牢房湿冷,珩儿不要常来。”

辛珏珩不依,道:“牢房的饭菜都是馊的,吃了会生病。”

晏桓之将手伸出牢笼,艰难地摸摸她的脑袋,笑道:“正好可以减肥。”

辛珏珩还是每天做了吃的送来,她最近消瘦很快,问她哪儿不舒服,她只是道:没有哪里不舒服。

晏桓之虽一直对她笑,心却沉甸甸的喘不过气。

等了几日,晏修韩那边还没个消息。

辛珏珩等不下去了,便去找闰安县令求情。她打听到府上,声称丈夫蒙了冤屈,请求见一见县令。

县令府看门的见她乖巧有礼,又不好意思太凶狠,拿这么个姑娘实在没办法,便进去禀报正数着金银财宝的县令,如实道:犯人晏桓之的妻子求见,晏桓之就是那个杀害宋家二少爷的……

被拒之门外。

辛珏珩坚持不懈,某天下午,当看门的再次通报时,闰安县令眼珠子一转,道:放她进来吧。

一放进来,眼睛都直了。

县令是个大腹便便的老头,长得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但辛珏珩对于县令肯见自己感到一丝希望,未料悲愤交加地说了一堆陈词后,县令支着下巴一言不发。

直勾勾地盯着她。

眼中赤/裸/裸的意思,单纯如辛珏珩都看明白了。

县令眯着眼坏笑道:“这位小娘子,得罪宋家对我可没什么好处,除非你能给我等价的回报,比如——嗯哼?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