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1/5页)
东方不败笑了笑,不再说话。
清风拂面、花香怡人,两人在院内舒适地静坐了片刻。黄裳忽地出声:“东方,你昨夜说,当年你夺了那……”想了下,道,“任我行的教主之位。如今他是……”
“被我关在西湖底下。”东方不败淡淡地接道。
黄裳微蹙了下眉,心下略有意外:“为何留他性命?”以东方不败的性情,怎会做出这等后患无穷的事情。
东方不败低声道:“任我行于我到底也算有知遇之恩,我既夺了他的位,又何必非得取他之命。既是锁了他的琵琶骨,将其关在了西湖底下,料得他是无能再与我抗衡。莫论当年我满心抱负,却只得他的忌惮防备,便是想让他任我行亲眼目睹,我东方不败如何将这日月神教发扬光大!”
却不料,他的心性与想法,皆因一本葵花宝典而改变得彻底……想来,当年任我行也是料到这一切吧!当真是好深沉的心机!
“何况……任我行狂傲自负,我不杀他,只把他锁在西湖之底不得自由,以他性情,这怕是比要了他的性命更是折辱了几分罢!”
黄裳点头,这倒也是符合东方不败的行事,只道:“东方须知,斩草除根的道理。”他说得冷漠无情,却是理所当然。
他黄裳不管这日月神教本是谁做教主,今日东方不败坐着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那任我行一日不死,便始终是威胁东方不败安全的隐患,更所谓胜者王败者寇,莫说东方不败夺位后关了任我行,便是杀了也是情理之事。
东方不败一愣,遂勾起嘴角道:“想那任我行,还掀不起风浪,便是他今日逃了出来,我东方不败又如何会惧怕?”转而,他放柔了语气,“若裳弟不喜,我立马杀了他便是。”
黄裳微笑着摇头:“东方做事自有道理,何况这本是你日月神教的内部事务,我不便插手。”
东方不败不以为然:“有何不便。我东方不败拥有的……”他轻咬了下唇,嗓音暗沉,“裳弟自然坐分一半。”
黄裳眉梢飞扬,道:“此事也不急,”任我行被关八九个年头了,不差这点工夫,“你那日不是说这段时日江湖有异动,想要回黑木崖看看吗?可准备好了,打算甚么时候离开?”
东方不败沉默了下,道:“裳弟你会不会……”
“别多虑,”黄裳柔声道,“我本也没准备长居南平。”虽然,这里可能与他有不小的渊源,但过往皆成空,他早无心再去追索,“你毕竟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有些事自然不能不管。”
他又道:“待那日你彻底厌倦了那些烦扰俗事,我便带你四处走走看看,若真要择地定居,在我看来南京城不失为上佳之选。前些年路过那里,直觉得真乃是繁华宝地。”
东方不败笑着附和:“都听裳弟的。”
“你说要去那衡山派金盘洗手大会一看,”黄裳继续道,“不如我们即日启程,或能赶上负有盛名的‘南岳庙会’。”
“好。”东方不败依然是无异议。
真乖!黄裳摸了摸怀里人的脸颊,心下偷偷地叹道。
这一说,便是拿定了主意。临走的时候,东方不败对于这居住了两年的地方还几分恋恋不舍。
黄裳暗笑,在看到巷口一拨妇人对着这边指指点点后,凑在东方不败耳边戏言:“往后可就没有人供夫人逗乐了。”
一点忧愁,便被这人浑话打散了,东方不败横了他一眼,几根绣花针脱指而出。
黄裳一把接住绣花针,真气灌注其上,牵引起棉线,手腕一翻,就将棉线那端反缠上了东方不败,一个施力把人带入了怀里,遂将人一把抱起,翻身上了马车。
“裳弟。”东方不败低呼,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黄裳凑在他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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