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页)

又一阵奇香扑鼻而来。

“姑娘如果没有什么事,我还是坐在这里喝我的酒好了。”乐山感觉不妙,转身要走。就在这时,床帘突然被掀开,一双玉手从里面伸出,一把抓住了乐山的衣角。乐山本能的用内力一抗,只听得嗯吟一声,月红咚的被反弹回去撞在了床角。乐山立刻感觉到失手,马上回头去搀扶,月红就势倒在了乐山的怀里。

“官人,你弄疼人家了。”

乐山心说上当,但已经来不及了,低头看月红,面带潮红,青丝拂面,两眼若云若雨,一丝白中透粉的抹胸似有似无,半席绣裤掩不住浑圆的牡丹。盈盈满怀,让人如何不心动,何况是乐山这个年纪的男子。

眼有点晕,头有点昏,红月的手臂已经勾上了乐山的脖子,口若兰花的在乐山的耳边轻轻的呼着气。乐山神魂颠倒的双手抚摸着月红光滑的脊背,慢慢的解开了抹胸的细绳,又在月红的牵引下绕到了一对玉峰之上。

月红轻轻的咬着乐山的耳朵,呢喃着:“官人,奴家美嘛?”

九月青城(26)

当热气灌入乐山耳蜗的时候,一些场景突然在他的脑海里闪过。曾经也有过一个女孩在自己的耳边说过些什么, 随之而来的是一顿暴打和刺骨的痛。只一瞬间,乐山就清醒了过来,一个健步跳出床外,暗呼了一声“不好”。

“姑娘,请自重!”乐山整了整衣裳。

“我一个做妓女的有什么可自重,但是官爷您如果自重请快些离开。”月红一手撩开床帘,一口托着抹胸掩住胸部,嘴角微微上挑着,露出些许的得意,万般风情,意犹还在。

“我不会走。”乐山心想好悬,差点上当,定了定心神,有些庆幸。

“一个捕快,打着公家的名号,欲行苟且,我若喊将出去,看你走也不走。”

“我什么都没做。”

“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再加上这个。”月红从床上拿起乐山的佩刀,扬了扬,“如若不然,一个捕快怎么会把他的佩刀丢在女人的床上?”

乐山一摸腰间,心中一凉,还是着了她的道。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真的喊了。”

就是月红举势要喊的时候,乐山向风一样飘了过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月红身上的几处穴道已被点中,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佩刀早已回到了乐山手中。月红瞪大了眼,想骂又骂不出来,盯着乐山一时间由惊讶到愤怒,从央求到流泪变化了数个表情。

“姑娘,在下实不得已,冒犯了。”乐山把床上的薄被掸开,给月红盖上,“你好好的睡上一觉,几个时辰之后,穴道自会解开,我没有伤害姑娘的意思,还请姑娘原谅。”

说完,他退出床外,走到窗边,轻轻的推开窗子,让屋内的迷香散去。明日就是十五,明晃晃的月亮洒进房间,乐山面窗而立的背影看在月红的眼里,多了一份从恨到思考的情愫。

从来没有一个客人会如此彬彬有礼,客人总是认为花了钱就是大爷可以为所欲为;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会有的上不上,哪一个不是满口仁义道德,满腹男盗女娼。更何况他还是官府中人,而且他还长的那么漂亮。

就在红月胡思乱想的时候,乐山吟起了童谣,不知道是想安抚自己还是月红的心,反正它变成了这静夜的伴奏。

“明月青山细水长兮,少女心,

昨日画廊春燕舞兮,与君戏。

墨香一点拟画如梦,无奈梦醒无字纸空。

当日一别千里兮,执手看,

霜叶秋风无语兮,云无信。

日日梳妆福栏遥望,一亲芳泽唯有锦帕。

家兄又托媒聘兮,我勿往,

……。”

这是乐山小时候,道姑王静风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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