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4/5页)

要呢?

老板本来想跟她科普得更多的,但见她一副晕晕乎乎的样子,好像并没听进去的样子,只得停了下来,自顾自地地走到一边去招呼新进来的客人了。

“我得走了。”她看了看时间,弱弱地说了一句。

这只不过是个陈述句,仅仅标志着自己要走了,算作对老板热心科普的报答而已,她没有想等到回答,就在余音结束时就推门出去了。门上的风铃又叮当响了两声,年轻老板怔怔地看着她融进了一片明媚的阳光里,表情顿时掠过一丝疑惑。

已经过了三点钟的开市时间了,她之所以没有去公司,是因为下午还得去拜见一名客户。

其实开拓客户对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感兴趣的事,每一次出门去拜见客户或是开发客户时,她都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只有回到营业部,能看到杨老师工作的样子、听到他动听的声音,或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工作着、感受着他存在的气息的时候,才是她最开心的时刻。

这是个星期五的下午,和其他的星期五的下午并没有什么区别,天空中有白云,有属于九月底的那种慵懒的阳光,电线杆上停着一排麻雀,十字路口有穿着制服帅气的交警……

她的脑袋里无一例外地想着:这个周末,杨老师又会怎样过呢?他会上哪里去过周末呢?

她带着这样晕晕乎乎的念想开始穿过马路……就在她像从前无数次习惯性地穿过这条熟悉的马路时,突然被一辆黑色的雅阁车给撞上了,这辆车是突然转弯驶过来的,出现得令人防不胜防。

电光火石之间,她闪向了一边,可是还是出于惯性跌倒在了地上,臀部和手肘着地,顿时传来了火辣辣的痛。这是皮肤被粗糙的地面擦破了皮的痛。

车主即刻下车,但他最关心的不是被撞到的人,而是察看他的车有没有被碰伤。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走的路啊?”车主在察看了车子毫发无伤之后,开始先发制人地大声质问付雁南。

这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头顶有些秃,眼睛很小,脸上的肉很多,显得油光水滑的。秃顶男人黑着一张脸,夸张地将眉头皱得就像被拧成一团的线疙瘩,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一样。

付雁南张了张嘴,因为受到了惊吓和疼痛,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在他们身后很快就围上了人来,形成了堵塞,也排起了好几辆车,不断地摁着喇叭。这是条并不宽敞道,因为这么一堵,后面的车就没办法通过了。

她知道这是个典型的狡猾世故的中年男人,他先发制人就是想从气势上压倒她,企图抹掉自己身上的责任。

付雁南忍了口气,默默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简单地检查了一下手肘上的伤口,也没什么大碍,就是被擦伤了而已。至于臀部,痛是痛,但既然能够爬起来,相信也无大碍,总不至于也脱开了检查一番吧。

秃顶男人见她从地上起来了,貌似没什么的样子,于是故作委屈地对众人说道:“这可不是我的车,是单位的,要是撞坏了的话,单位会扣我的工资的,我说你怎么走路不看着车呢?”

他的话立刻引起了围观的人的公愤,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指责起他来——

“是你的车子硬还是人家的身子硬哦?”

“你算是撞到年轻人了,要是你撞到老人家,看你今天脱得了爪爪不?!”

“送人家姑娘去医院检查检查!”

……

付雁南倔强地不想跟他争辩,只是小心地拾起地上的手提包,然后拍打着上面沾上的尘土。

“真是倒霉……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秃顶男人自顾自地说着,说完就想上车溜走。

“站住!”突然一声威严又笃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付雁南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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