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部分 (第4/5页)
坐在一张椅子上,丫鬟在身后打着伞,善着扇子,安静地看着徐渭作画。
准备好一些,徐渭却迟迟不下笔,看了会荷花,然后转过身来,看了看孟天楚和他身边地几位夫人奶奶,想了一会儿说道:“光是画荷便没有意义了。要不找位夫人或是奶奶坐在前面如何?”
孟天楚笑道:“徐兄觉得我的那位夫人或是奶奶合适呢?”
徐渭笑道:“我
要是和池中芙蓉气质相一致地。大夫人温文尔雅,方。”
夏凤仪一听,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
孟天楚道:“那就我家凤仪好了。”
徐渭摇摇头,说道:“且听徐某将话说完,但是大夫人却似那牡丹,有诗为证啦——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净少情。惟有牡丹真国色,。开时节动京城。”
孟天楚脸上微微笑。却一句都没听懂。只知道这酸秀才在调文。不过看他这样子。似乎处于真心称赞,倒也不是借酒胡来。
徐渭这几句夏凤仪却是懂得,羞涩不已,一脸娇容顿时成了绯红。
温柔抢上前一步叫道:“哎,要不画我好了,我也觉得大夫人和那牡丹一样,是富贵荣华和繁盛艳丽地。那就我好了。
徐渭一见温毛遂自荐,便大笑起来。
温柔生气了,要不是看在徐渭是自己敬畏的画家,她怕是早就发火了。禁不住问道:“徐先生,为何笑我?”
徐渭赶紧住了嘴,很严肃地说道:“二夫人误会了,我并非笑你,而是觉得你的个性和荷花相距甚远。所以才笑了。望二夫人不要见怪才好。”
温柔一听,也就不生气了,说道:“那徐先生说大夫人是牡丹。那你认为温柔象什么花呢?”
徐渭一下子被问到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求救地看了看孟天楚。
孟天楚皱眉道:“我知道你象什么花。”
温柔高兴地走到孟天楚身边,问道:“夫君认为温柔象什么花儿?”
孟天楚道:“满天星。”
大家愕然,都不解地看着孟天楚。
温柔道:“什么是满天星啊?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花呢?”
孟天楚很郑重地说道:“满天星也是一种花,而且是任何一种花放在一起的时候,少了满天星都不好听了。”
温柔一听高兴了,说道:“夫君的意思是,我比什么花都要好看吗?”
孟天楚想告诉温柔那满天星的花语其实是配角,但是却不可缺。一想到这么多人,还是不要扫她这个二夫人的面子,于是只好忍住笑,说道:“可以这么理解。”
温柔道:“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满天星,是什么颜色地,大朵还是小朵?什么季节开花,香吗?”
孟天楚皱眉道:“还是让徐先生先将那个和荷花气质一致地人找出来,一会儿光线不好了,先生怎么画画呢?”
温柔一听,便不说话了,嘟着嘴回到自己位置上去了。
徐渭借着酒兴道:“我们现在说说三奶奶,恕在下冒昧,三奶奶让在下想起一样花来,大家知道是什么吗?”
众人一起摇头。
徐渭恭恭敬敬道:“那便是水仙了。说起这水仙,那我地话可就长了,只怕诸位没有心思听了。”
孟天楚摇了摇折扇:“我倒是很想听听。”
大家听孟天楚这么说,也都连忙说想听,徐渭干脆找了个椅子坐下,看来真是有话要说了:“宋代《洛阳花木记》以其花被六裂而紧合似酒杯,副冠金黄如盏,花朵轻巧玲珑,于是单瓣者名为‘金盏银台‘,复瓣者名为‘玉玲珑‘。而元代《三柳轩杂识》则以为水仙在花史上列为风雅之客而推崇为‘雅客‘。宋朝黄庭坚有‘凌波仙子生尘袜,水上盈盈步微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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