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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也吃准了这一点。

但是他吃不准道先,现时听了道先的言语,更让他心里不确定,道先的能力他早就领教过了,可以说是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好似在此人算计之中,这样的人太过可怕了。

道先忽然收起了笑容,振振有词地说道,“天山七子覃广如今人身在何处?”

田卅也势不饶人,“师弟近日下山游历去了,道长提起他,可是又要将此事推到他身上?道长不觉得此举太过分了么?”

覃广死在青龙山上,田卅业已知晓,但是他不仅不说,还要对着道先反将一军,不可谓不毒辣。

“你的意思是覃广游历天下,不可能掺和此事了?”

“自然不会!”

“那他也对此事并不知晓了?

“自然不知!”

“那么他就不可能出现在青龙山上了?”

“自然不…”

田卅一语未完,却突然感觉到不对,可是话一出口,再无收回的可能,只见道先一伸手,田卅眉头皱了起来。

青寻款步上前,将一把断剑交到青寻手中,正是覃广在石室中与秋心争斗时所用的佩剑,田卅见此才稍松了一口气。

道先轻瞥了他一眼,脸上嘲讽之意更浓,意思好像是在告诉田卅,你所想的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拿起这把断剑在手中把玩,道先似乎在细看其上的伤痕,田卅抢在他的前面,说道,“道长要说这是覃师弟的佩剑,那倒是不必了,天下相似之剑何其多,怎能……”

道先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喜色,田卅在一直盯着他看,又发现自己失言了,“我可没说这是覃广的佩剑,你为何人要这般急着否认?”

一语愕住田卅,道先尽站上风,田卅此刻才明白过来,道先所说的有准备之语,皆是让他心底里产生一种惧怕。

所以在交谈之中一直严防着道先所找的破绽,并没有面对慧冲那样平静,在这高压之下,终于是自己露出了破绽,在道先这样的人口中,便会被无限地放大。

田卅苦苦思索应对之法,现在这两次失言,还不能让道先逼他承认任何事,至少是不能让他说不出话来。

第四十章 门派之争

田卅语气突变,带着冷笑,反口言道,“道长好口才,若是今日仅凭一把断剑,就要教此事归咎于我天山,我田卅无话可说。

但是莫要忘了,今日之事,只是构陷之举,我天山上千弟子不服,说将出去,天下之人尽皆不服,纵使密宗贵为上宗,也休教我天山束手就擒!”

噌一声清冽的出剑声音,田卅手中宝剑业已出鞘,斜在身侧,登时间,被田卅话语勾起据抗之心的天山弟子气势大盛,才压过了百人密宗弟子的咄咄逼人气势。

道先依旧冷笑,一手拿着断剑,好似静静等着田卅说完,没有打断的意思,他心里也清楚。

田卅此刻的言语将此中矛盾推至巅峰,本来天山弟子就对此事不甚清楚,他索性就利用这一点,语中尽是密宗欺凌他们之意。

而道先也颇有强词夺理之味,这时田卅只能破釜沉舟,依靠天山弟子同仇敌忾的气势逼退慧冲,否则等到此事逐渐明了,待道先和盘托出之时,他就真正失去反抗的机会了。

所以他在赌,赌密宗会不会因此事而挑起门派之争。

道先把玩断剑,直直等到田卅把话说完,在这紧张的气氛中,咣当一声将七扔在地上,毫不在意地说道,“一把断剑而已,老道也不知道它属于何人,来自何处,也许是土匪之物也说不定。”

道先含糊之语,并不与田卅正面交锋,十分聪明地反将田卅一军,这样的否认,让众人疑心更重。

田卅听闻道先之语,看着他抛弃了此刻最大的倚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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